安苳的腰很细,几乎没什么赘肉,极致愉悦的时候,她腰腹会绷得很紧,紧致的肌肤上闪烁着岑溪不小心沾染上去的水泽……
在暖风的作用下,岑溪有些脸热。
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女人,和女朋友独处的时候,她很难避免会想到这些。
……只是可惜,昨天没能去开房。
白石镇就这么大,什么事都避不过别人的眼睛,加上很难跟家里人解释,也不能频繁去开房,她们昨天只是一起吃了顿晚饭。
安苳依恋地啄吻着她脸颊,然后是嘴唇、颈侧,温柔而不带什么情欲。
岑溪却不自觉地呼吸紊乱,身体有些发软,熟悉的渴望从深处蔓延开来。
“岑溪……”安苳听到她极力压抑的喘息声,迟疑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塑料包装,轻声问道,“你想吗?我带了。”
沉溺
岑溪靠在她肩头,平稳了一下呼吸,薄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可是安苳能明显感觉到她想了。
安苳轻抚着她腰侧,在她耳边小声笑道:“岑溪……你不是告诉我,这没什么可羞耻的吗?”
岑溪身体僵了一下。
她哄安苳的话,竟然被安苳拿去反过来哄她了。
……她怎么会不想。
只是,她没想到,安苳竟然会随身带着那个,还会在这样的时间场合问她要不要……
这还是她印象中那个封建保守的女人吗?
“岑溪……”安苳低头轻吻着她,含含糊糊而又虔诚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岑溪轻喘了一声,长睫轻颤着,没有再说话。
安苳的吻慢慢向下,蹭开衬衣扣子。
一条熟悉的红绳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眼睛微微睁大,抬手解开岑溪第二颗扣子,就看到那枚平安扣坠在红绳末端,贴在岑溪胸口上。
这颜色,这绳结……原来岑溪没丢平安扣原本的红绳,一直有留着。
她抬头感动地看着岑溪,然后低头去吻那块被岑溪焐得温热的玉石。
既来桥边是一片被放弃的荒野,无人在意的雾凇于雪地中静立。
岑溪斜靠在座椅上,衬衫只余一颗扣子还系着,半露出两片皑皑的雪光。
暖风热得她几乎要窒息,空气粘稠不堪。
她半阖着眼睛,张开唇用力呼吸,一只手不自觉地向上抓住椅背,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
安苳仍然沉默,只是不时叫她的名字,语气温柔缱绻,一只手抵住她腿弯,另一只被她潮湿地吮咬,那层薄薄的隔离轻若无物,清清楚楚地传递出韵律,安苳的心跳呼吸也渐渐与之同频,脉搏和她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