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若你们真是盟主亲传弟子的干活,为何当日不出示令牌?!”
“你们明明口口声声说自己的老大才是亲传弟子的干活!”
他这话是用扶桑话说的,很多人都不明所以,但李佑却心中了然。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探入怀中,缓缓掏出一枚玄铁令。
那枚玄铁令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尊贵与不凡。
紧接着,他又在段有财身上摸索了一阵,同样掏出一枚黑铁令。
见到这一幕,先前那些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血刃堂弟子,顿时如遭雷击,心如死灰。
“这……这不可能!”
那名矮小弟子面色惨白,踉跄后退数步,指着李佑颤声道:
“那日你拿出的分明是最下等弟子才用的黑铁令!”
“哦?你说这个?”
李佑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慢悠悠地从袖中又掏出一块黑铁令牌,
“这不过是我初入盟时的旧物,我一直感念盟主的恩德,不舍得丢弃,留着当个念想。”
“那你又为何不亮出玄铁令滴干活?!”
矮小弟子目眦欲裂,声音已带上了几分癫狂,
“分明是存心欺瞒滴干活!”
李佑无辜地摊开双手,淡淡道:
“那日走得急,恰好忘带了。”
他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况且空口无凭,即便我说了,诸位又岂会轻信?”
“八嘎!你——!”
矮小弟子气得浑身抖,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那你为何不早作解释滴干活?!”
李佑眉峰一扬,义正辞严道:
“为何?你们居然有脸问?李某平生最恨两件事,一是仗势欺人,二是恃强凌弱。”
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忽又展颜一笑:
“诸位觉得,我若真想以身份压人,还会站在这儿跟你们讲道理么?”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况且,我原想着同门之间,纵有龃龉,也不过是口舌之争。哪曾想——”
他目光再次扫过血刃堂的众人,笑意渐冷,
“诸位竟如此不讲情面,上来就要动手?还专挑要命的地方打!”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却又处处透着戏谑。
一直“昏迷”的段有财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显然在强忍着笑意。
矮小弟子彻底崩溃,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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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全完了……死啦死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