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听不懂扶桑话。
其中年纪稍长的弟子壮着胆子拱手道:
“大、大人恕罪,小的们只是路过……”
“八嘎!”
孙昊阳上前一步,学着张凡的腔调狐假虎威,
“这位铃木大人问你们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
他故意将“铃木大人”四字咬得极重,还学着扶桑人的样子按了按腰间的刀柄。
那几名弟子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年纪最小的那个甚至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回、回大人话,”
年纪稍长的弟子声音颤,
“小的们是囚狱堂的弟子,方才不过是去山林间采些药草……绝、绝无不轨之心啊……”
“八嘎!”
张凡突然怒喝一声,身上的白袍无风自动,
“この时间に?”
孙昊阳立刻上前一步,学着血刃堂弟子惯有的跋扈姿态,厉声喝道:
“铃木大人问你们为何天未亮就出来采药!莫不是奸细?!”
“不不不!”
其他二人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那名年长的弟子额头渗出冷汗,结结巴巴地解释:
“大、大人明鉴……我们只是想趁着露水未干多采些……”
“少废话!”
孙昊阳猛地抽出半截刀刃,寒光乍现,
“采的什么药?拿出来给老子查验下!”
最年轻的弟子吓得手忙脚乱,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包裹时,手指都在不住地颤抖:
“大、大人请看……不过是些寻常的止血草……”
张凡冷哼一声,故意不接,只是用刀鞘挑开布包,几株蔫巴巴的草药顿时散落在地,沾满了泥土。
他故作厌恶地皱了皱眉,用扶桑话骂了一句:
“出て行きます!役に立たない奴らだ!”
孙昊阳立刻狐假虎威地挥手:
“滚吧!别在这儿碍铃木大人的眼!”
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那狼狈的模样,活像身后有恶鬼在追似的。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晨雾中,姚佩瑶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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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们两个,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