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也死不了,魏奎一枪托打下去,“妈勒个巴子,真想弄死你个小畜生。”
可惜不能虐待俘虏,上面警告过。
楚观澜吩咐士兵把雨林里的尸体搜出来,吊到梵国的雨林里。
“他们算什么俘虏?有东西东西证明他们是士兵吗?”楚观澜眼神冷冽,笑着欣赏着梵国人的尸体,“我看是梵国太穷没饭给游民吃,害得这群人在林子里吊脖子。”
魏奎眼睛一亮,兴奋地骂骂咧咧,“就是!凭什么我们要守规矩,俺也不知道这是士兵!”
一群人笑嘻嘻地回去了,楚观澜身边围满了人,七嘴八舌地问他怎么挡掉子弹,又怎么捏断脖子的,边境兵们又是崇拜又是羡慕,想偷偷学几招。
楚观澜也重新认识里下边境兵,虽然排外自大但是也有耿直可爱的地方,除了脑子和连营首一样是转不过弯的。
“行,得空教你们几招。”他笑着承诺道。
连营首听完整个清缴过程,急得蹬脚,要是他那张黑脸上的笑没那么明显,估计边境门还有点犹豫是不是做错了。
“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咋搞!咋搞?你冲进国国境线了,梵国他妈的又要说我们带兵搞他们了!”连营首兜里几个圈,看着被抓回来的俘虏,一脚踹了过去。
然后又转身指了指楚观澜,“楚天王!你得负责啊,边境兵可不背你的锅!”
楚观澜好笑得看着他,有些无奈道:“行,我负责,谁敢哔哔边境兵,我把他嘴缝上!”
“天王威武!”底下小兵欢呼,楚观澜也理解他们,上头这也不准那也不准,这群糙汉子把不住准头,只好憋屈被动地窝着。
“我们要逼一把梵国人,逼他们出兵!逼他们过线,这样我们就可以打过去了!”楚观澜站在凳子上,冷眼盯着俘虏,“梵国人来几个小兵,我们就杀几个,全给他吊树上!让他们有来无回!”
底下士兵纷纷在俘虏面前大笑欢呼,气得俘虏厥过去了。
楚观澜摸清了梵国人搞偷袭的路数反正无耻又无赖,他们打扮成平民的样子,又善于伪装藏匿行踪,躲在暗处偷袭边境兵,杀死一个就跑,绝不对上枪口。
以往边境兵去一趟都得死伤几个,今晚那群人来不及偷袭,就被楚观澜抓到一个个拧了脖子。
第二天,连营首过来,脸上还是黑黝黝的,只不过语气下意识放低了,“楚天王,您看这群兵怎么样?要不您给操练操练?”
连营首能让楚观澜全权操练他的兵,说明是打真心地佩服这个人,愿意让他在边境兵里指手画脚。
楚观澜也是个大度的人,看出连营首其实是爱护边境兵,才不愿意让一个疑似空架子的人来给边境兵委屈受。
现在知道楚观澜真材实料了,低下身段恨不得求着楚观澜教上几招。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边境兵要是受不了训练,可别怪我说话不客气!”楚观澜语气认真道。
当年他带的兵,丁一,齐轩辕他们哪个不是哭爹喊娘的过来的?
连营首立马保证,“我们边境兵最擅长的就是吃苦,什么困难都别想难倒我们!”
于是,楚观澜暂时成了边境兵的总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