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是皇后居所,她大摇大摆住进去,意味不言而喻。
尽管她当初说过,只愿接受最尊贵的位置,可这也太突然了,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
“不行,陛下再不正经,我、我走了!”
陆嘉念断然回绝,灵巧柔软的身躯从他怀中滑出来,直奔大门而去。
“皇姐,早晚要搬进去的。”
陆景幽拦住她的去路,认真地扶着她的肩膀,眸光灼灼如华,忽而一闪,沉声道:
“若是皇姐不答应,此处也是个好地方”
陆嘉念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眸,扫过肃穆庄严的御书房,连连摇头。
可他似乎不理会,动作愈发放肆,动静引得门口侍从忍不住偷瞄。
作者有话说:
陆狗:养心殿共有二百五十块砖石,朕四个晚上全部抚摸过无数遍了
准备
◎“陛下,这是哪儿?”◎
屏风上的山水潇洒飘逸,其中留白之处颇多,透过素色轻纱,隐约可见纠缠身影,如坐卧于山水间的璧人。
陆嘉念的双肩被他死死攥着,整个人无法动弹,更不敢发出声音。
她紧抿着唇挣扎,暗中抗拒地踹了好几脚,目光时不时瞥向门口。
恰好一个侍从瞄的出神,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猝不及防与她撞在一起,惊得面红耳赤,满是羞愧地埋下脑袋发颤。
陆嘉念比那人更窘迫,垂眸看了一眼欺身而上的陆景幽,皱着小脸百口莫辩。
若她说清清白白怕是狗都不信吧。
她烦躁地晃荡着双腿,费力地踢着陆景幽,警告他快些收敛。
虽然这些侍从都是心腹之人,且历经太多宫中秘辛,早已见怪不怪,不会泄露半分。
但是人要脸树要皮,她从小守规矩惯了,被人看见此情此景,实在羞耻。
她才不像陆景幽,有一堆奇怪的癖好,似乎越是刺激危险,就越兴奋难耐。
思及此,陆嘉念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某人的唇角根本按捺不住,大半张脸埋在颈窝,还是能看到上扬的弧度,双眸享受般阖上,一边蹭一边流贪恋地吻着,惹起一阵酥痒。
陆嘉念猝不及防地一激灵,轻哼着瑟缩起来,耳根通红一片,不客气抓挠着他的后颈皮肉。
然而,陆景幽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报复般加重了下口的力道,在她见不得人的颈窝留下齿痕。
见她无力反抗,他又得逞般摩挲逗留,俊秀眉眼弯了起来,眸光蒙着一层薄雾,仿佛沉醉其中。
他对这具躯体极为熟悉,从颈窝一点点往上,在耳后肆无忌惮地磋磨。
怀中之人温软似水,娇弱呜咽地求饶。
与此同时,他修长手指没有歇息,摸索一会儿就找到衣带,只要轻轻一扯便能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