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熙雨靠着他,也陷在柔软沙发里,一本正经地说:“你——负责你家,我负责我家,我不想年纪轻轻被催婚,虽然我们感情稳定。”
游也无奈地看她一眼,挠了挠脸:“我在你眼里——看起来像是很猴急的人?”
能耐心等待她分手,再亦步亦趋追随她的脚步,勾她下沉的人,当然是和猴急毫不沾边的。
“不像……”
阳光明媚,玻璃板上映出一片光影。
游也攥紧了她的手指,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这样想啊?”
黄熙雨只好说:“虽然叔叔阿姨都是很开明的人,但保不齐就会对你我进行催婚呢?催婚成功了——就是催生啦!”
多可怕呀。
“也是。”游也手指用力,缓慢摩挲,缓缓道,“毕竟不是一代人,话题聊不到一起,催婚催生只是他们寻找话题的方法,是正常现场,听听得了,大可不必为此焦虑。”
黄熙雨还是头一次听他长篇大论地说这些,觉着稀奇,又忍不住笑意。
“你这样想啊。”游也偏过脸,温柔地看着她,“是你结婚,不是他们结婚,决定权在你不在他们,你想应付随口糊弄过去,你不想那就我上,我不着急的,你也不着急,这件事就不是你该烦恼的事情。”
可貌似从古至今,婚姻和爱情就是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
黄熙雨拿手指头戳戳他额角:“你怎么这么能说会道?”
他顺势攥住她的手,凑在唇间吻了下,开怀一笑。
“游也?”黄熙雨还想问他话,“你说,你别敷衍我。”
“不敢不敢。”他顿了顿,好像是在想,最后却只重复了句,“我哪敢敷衍你。”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
他就说了这一句,反手压住她,把她摁在了沙发上亲。
毛茸茸的脑袋顺着她脸颊向下,蹭的黄熙雨很是羞赧。青天白日,他想做的,她又不是猜不到,没预料。
他空有一身力气使不完,用不尽。黄熙雨被他紧密地圈在怀里,毫无反击之力。
弄完一遭,她都有些累了。
沙发扶手上放着一盒开了封的安全套,撕开的包装袋也仍在上面。黄熙雨记得他起身向上戴的时刻,动作迅速到再也无法等待一秒钟。
一呼吸,喉咙里的干涸几乎将她绷紧。
黄熙雨呜呜咽咽地说:“……别弄时间太久,还要去你表姐家。”
他哑声说知道,一转头就将她翻转了面。
这个姿势比较快一点。
黄熙雨顿时就抓紧了沙发坐垫。
等下午去到徐惊缘那里的时候,两人冲洗了一番,换了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