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是谁?”温照白往后退开几步,冷声问。
“我母亲是庄子上的官家。”
“林管家?”
“嗯。”
温照白冲外面的苏木道:“苏木,让林管家过来一趟。”
苏木不知缘由,但仍利索地跑去唤人。
这点动静,彻底将萧星牧的睡意赶跑,他睁开眼,下意识先找温照白,结果便见一个男子红着脸站在温照白面前,看上去还有几分情意绵绵。
他顿时眸子一瞪,掀开冰丝床褥跑到温照白身旁,冷眼看向侍子:“你是何人?”
“小的是林管家之子,林鱼,是母亲让小的伺候主子更衣洗漱的。”
萧星牧下巴微微上扬,垂着眼睨他:“不必了,这里有我,你下去吧。”
林鱼咬咬唇,转身离开。
萧星牧跟着也让其他人下去,自己则转身双手攀上温照白肩膀,压着嗓音道:“驸马,本宫不高兴了。”
温照白噗嗤一声笑出来,捧着他莹润的小脸,亲了亲眼前粉嫩的唇瓣:“那臣要怎么哄殿下呢?”
萧星牧撅着唇道:“那你自己想。”
温照白勾了勾唇,弯腰将他一把抱起。
萧星牧下意识“啊”了一声,双手圈住她的脖颈:“你做什么?”
温照白眼中带笑:“哄殿下开心,自然是要做殿下爱做之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做什么?”
温照白倾身,以行动回答他。
悠闲舒适的时光总是格外快些,不知不觉,一个月便过去了。
萧星和妻夫俩带着两个女儿来了又去,温照白和萧星牧仍在兰溪山下没有离开。
近日,萧星牧的胃口总是时好时坏,人也有些惫懒,有时躺在凉席上乘凉,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温照白最近往庄子外跑得也勤快了些,好在萧星牧一日中大半都在睡觉,便也没发觉什么。
又是一日,萧星牧在廊下乘凉,半睡半醒之间,听闻两个男儿交谈之声。
他眯着眼,懒得出声打断。
庄子里事儿少,萧星牧见苏木和温芍有情,便没有拘着他们。
索性平日白日里也无事,他身边亦是不缺伺候之人,便让温芍带着苏木去附近集市逛逛去了。
没过多久,那两个男子许是以为他睡熟了,说话愈发无所顾忌了些。
“说起来,我可真羡慕林鱼,有那样一个母亲,听说最近几日林管家还总让他去给女君送糖水去了呢。”
“送糖水?我看是送人吧,也不知道有没有送到。”另一人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