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过的时候,忽然从空中落下万片红色的花瓣,纷纷扬扬。
在大厅里等待许久的人也站起身走向许来,恭敬地说:“许先生,这就是刘总给您准备的惊喜。”
颜景时也仰着头在看。
诧异总是在他眼底停留很短,而后归于平静,幽幽的,波澜不惊的,叫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颜景时仰着头在花瓣雨中间的样子也好看,许来便想,算了,不管了,刘修齐干得也不全是屁事。
可惜刘修齐的举动也总打扰着许来。
“许先生,我来接您去酒店。”司机又说。
“我不去。”许来回过神来,蹙眉,大步想往外边走。
外边已经有刘修齐安排好的司机在等着。
刘修齐也真的不介意颜景时和许来一起去他准备好的酒店。
如果他俩不去,那个司机大概就会跟着颜景时和许来,然后刘修齐去颜景时和许来下榻的酒店。
许来感受到的烦人,颜景时此时也感受到了。
像是被迫路过了花丛,无意沾芳也惹了一身香。
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也意外,不知道这是一个人的特意安排,还以为是欲停宴的常规招待,惊叹之余也驻足停留。
只有一个人拼命地往外走,接着不停咳嗽。
许来走出去的时候也站到他身边扶着人:“你怎么了?”
许来在拍颜景时的综艺的时候见过几次这个工作人员,如今对方在他面前咳得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
“我,咳咳,咳咳咳咳……”那个工作人员话都说不清了。
两个刘修齐的人还在旁边等待着,说不清是想把许来直接绑上车还是想要再等待一下。
颜景时也立马走出来:“他花粉过敏,走,去医院。”
这一晚,颜景时和许来跑来跑去。
刘修齐的打算再次落空,可是新的计划又迅速生成。
许来想和颜景时说点什么的,结果为了甩开刘修齐的人,跟着他跑医院又收拾余下的烂摊子。
第二天天未亮,王振雄的电话又打给许来,让许来立马去国外的一个训练营。
王振雄的态度比刘修齐还强硬,在电话里质问许来最近音乐也不做、商演也不去、他交代的任务一个都落空,王振雄问许来想怎么样。
许来只觉得头疼。
大哥,大爷,大清早的,中气能不能那么足?许来睡了还没四个小时就被王振雄连环电话叫醒,想挂掉又按错成接听,这才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