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绝种也要揍死你!!”
病房里鸡飞狗跳,就在这时——
‘咚咚咚。’
敲门声骤响。
魏父猛地看向门口,魏延母亲早逝,失势后亲戚对他们避之不及,出事也第一时间压下了消息。
这时候会是谁来?
“你好,我代我们总裁来看望魏少爷。”
人高马大的牛阿花,提着慰问品进来,她有一张像芙蓉的小脸蛋,笑起来十分无害可爱,可隐约魁梧的身量倒瞧不出多少温和。
魏父认识她,薛家掌舵人最亲近的助理。
他想打探消息。
牛阿花只意味不明地看了眼病床上警惕的大少爷。
侧耳压低声音:“魏总年纪大了管教不好孩子,总会有人帮您管,省的为社会生害虫。”
魏父握紧花篮,脸色惨白。
“这、这不是没出事嘛,我家小的不懂事……”
牛阿花:“要是我家先生真出事了,我可就没机会来医院给魏总家的少爷送水果了,只能送一段路了,哈哈。”
她话里有话。
魏父看着她善意满满的脸。
只想到一句话。
薛家人,菩萨面,蛇蝎心。
医院门口的轿车,门从外被打开。
正处理文件的薛知恩头也没抬:“回来了。”
熟悉的气息侵来,温热宽厚的胸膛笼住她的后背,她恍惚一瞬,对上男人眼角潋滟的痣。
她皱眉:“你又跟踪我。”
男人不知道脸皮是何物,笑意盈盈。
“我只是想你了。”
放在从前他会慌乱,会否认,可现在,他只会牢牢扣住她的腰身,让她深陷他身体。
像某种粘腻的软体动物。
“我想你就会想见你。”
薛知恩想起以前,心情不太好。
“你不会往我身上装定位器了吧?”
“没有,”齐宿笑,往她颈里埋,唇要亲不亲地蹭着她散馨香的血管,“你忘了我是你的狗吗?我能闻着味。”
狗不会控制她。
狗只会围着她嗷嗷转。
薛知恩觉得他不像狗。
分明是鬼。
怎么甩也甩不掉的鬼。
那湿粘火热的视线时时刻刻缠连在她身上。
要不是确认他很多东西都是突热的,薛知恩还真以为他早就死了,现在抱着她恨不得塞进胃里的是什么色中饿鬼。
他没问薛知恩到医院做什么,他在她的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就在远处看着了。
她没有亲自上去探视让他很开心。
“你一会儿有空吗?”他问,“家里没有鱼了,菜也快没了,你陪我去趟市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