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去了哪?!”
宋时厌目光阴戾,攥着慕舟的手将人扯到眼前。
他眼神结了冰一般冷凝,怒火中烧的暴躁状态仿佛捉奸的丈夫。
慕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眼,忙将领口整理好,瞪着他:
“你眼睛不要乱看,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宋时厌额角青筋暴起,被金丝眼镜遮掩的眸子里暗火燎原。
“到底是谁?!”
没有丝毫温度的嗓音,和平日里的温润如玉天差地别。
他昨晚就想来找慕舟,轻敲房门后并未得到回应,他以为慕舟已经休息,也就没再打扰。
一大早又来到她的门口。
屋内仍旧没有一丁点回应。
他这才察觉到不对。
如同雕塑一般在她门前站了许久,才看到她只穿着睡衣鬼鬼祟祟的回来。
她昨晚没回来。
这个认知出现在宋时厌脑海的时候,他确实失去了理智。
面对他的质问,慕舟也烦了,忍无可忍:
“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质问我!”
“我……”
宋时厌想说他们明明已经互通过心意,他当然有资格质问。
但话还未说出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挡在他们之间,大手钳住他的手腕。
“宋时厌,放开她。”
苏凛脸色沉冷,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宋时厌厌恶的扫了他一眼,自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放手。
两个男人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一触即。
就在这时,一道含娇带嗔的嗓音埋怨出声:
“我手腕疼。”
苏凛扫向慕舟纤细的手腕,心里瞬间一疼。
他没有预兆的突然朝着宋时厌挥拳,宋时厌顺势松开慕舟的手。
慕舟看了眼已经泛红的手腕,无视那两个打起来的男人,自己回了房间。
随后外面传来一阵纷扰,慕舟全都不理。
她洗漱后开始收拾东西,直到快中午才拎着行李重新出门。
她一出去,就看到脸上带伤的苏凛站在门口,一声不吭的拎起她的行李箱下楼。
有人帮自己,慕舟自然乐得清闲。
眼见着他要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到他的车里,慕舟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