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猫叫声了。
就、就挺荡漾的……
真的是偷猫贼吗?
金凤年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一会,“好像真有猫叫。要不然咱们去进去看看?”
陈禾不同意,“高大人和十三都不在,万一有危险恐怕找人无法或者你们全身而退,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金凤年带来的人没一个能打的,去了就是送人头的。
啾啾小手一挥:【坚决不能让人跑了!】
可以埋伏起来,等大家来了就直接来一个瓮中捉鳖!
所以,蹲墙角!
陈禾和冬晓埋伏好,甚至准备把啾啾抱去隐藏起来。没想到金凤年这个二哈理解错了!
他跟三人背道而行,带着人大摇大摆冲到了宅子前。陈禾察觉不对,猛地回头:“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他想踹门呀!】
等等!
踹门?!
【大金财神你要干嘛!】
金凤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已经来不及收回来了。他就这么飞起一脚……
“艹!”
“谁他娘家的大门筑铜啊!!!”
“少爷!”
金凤年狼狈摔倒在地上,抱着右脚嗷嗷叫疼。
陈禾无奈,“你将啾啾藏好,我去看看情况。”
陈禾将金凤年扶起来:“你怎么这么冲动,快起来。”
金凤年摆摆手,一切全凭死扛,“小爷我没事。陈大哥,这家的门都是筑铜的,肯定有问题。肯定是里面的人干的!”
陈禾:“先起来。我们现在无权闯进去,走。”
“哼!”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想擅闯镇南王府!”
话音刚落,泛着铜色的大门被八人同时推开,门内一男子持剑对着他们冷笑,眼中满是轻蔑。
“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镇南王府?”
陈禾心道坏事,疑惑镇南王府何时搬到这里了。镇南王可不是好惹的,此人凶悍冷血,可是一点情面不讲的。
闹大了可不好收场。
陈禾陪笑,姿态放低:“这个壮士,我家兄弟喝多了找错了地方。我们这就离开,现在就走。金公子,咱们走。”
陈禾不敢逗留,拉着金凤年就走。但是木羊可不吃他这一套:““站住!”
“真当我镇南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不知文阳侯府的陈爷什么时候和个商贾称兄道弟了!”
这话金凤年可不爱听,他挣扎着想回去理论一番,却被陈禾拧着头按回去,“别闹!”
“陛下金口玉言说我是经商之才,他谁啊,还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