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相贴,他身体的紧绷和热度那么强烈地传给宋令虞,附在宋令虞的耳朵厮磨,“朕有多强悍,皇后不是最清楚吗?区区凡品药,岂会损伤了朕?”
“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不喝药?有那么多爬龙榻的,你怎么不临幸,反而疯把人劈成两半。”宋令虞的手指戳着湛淮晏的胸膛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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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药对你不管用,不如说我对你的诱惑力太大。”
“我口嫌体正直的皇上,你就承认吧。”
湛淮晏:“……”
湛淮晏又说不过宋令虞了,想堵住宋令虞的唇。
宋令虞已经自动送了上来,把他给憋屈的,泛着绯红的眼尾仔细看有了湿意,又恨又委屈的,“你就这样气我!早晚有一天让我也患上心疾,你好如愿以偿坐上皇位。”
这分明是在撒娇,给宋令虞整不会了,想笑,心里又柔软得一塌糊涂,手就抚在湛淮晏背后的银上,柔声哄,“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从现在开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会反驳你,什么都顺着你。”
“好吗?我的皇上?嗯?”
湛淮晏的嘴角这才悄然扬了起来,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把脸往宋令虞的脖颈间埋了又埋。
几个孩子已经没耐心等下去了,转过身,双手捂住眼,却从指缝里看,恰好抓包了湛淮晏。
湛淮晏唇畔的笑猛地一收,推开宋令虞,站起身时脸色已经绷起来了,很凶地跟宋骋佑对视。
“父皇!父皇~”宋骋佑走过去抱住湛淮晏的腿,脸亲昵地蹭着湛淮晏,软声说着。
“昨天真的是我的生辰,我和妹妹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我只能是你亲生的儿子啊,父皇,佑佑又是求做滴血验亲的一天。”
湛淮晏要甩开宋骋佑,想到答应宋令虞在外人面前跟她伉俪情深,且在低头时,对上宋骋佑那张仰着的脸。
宋骋佑更多的长相是遗传了宋令虞,其实没几分湛淮玦的样子。
这还好,至少他能把父子情深演下去。
要不然宋骋佑真跟湛淮玦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宋骋佑。
“那既然这么巧,昨天小太女的生辰也没怎么过,今天你们一起再过一个隆重的。”
宋骋佑立马对湛淮晏伸出小手。
湛淮晏愣了片刻才明白,简直把他给整笑了。
湛淮玦的儿子就跟湛淮玦一样不知廉耻,湛淮玦抢他的妻子,宋骋佑脸这么大,给他一个皇帝索要礼物。
湛淮晏什么都没准备,只能随手从腰间拽下一块玉佩。
宋骋佑不要,“父皇送礼物一点都不用心!我要你像娘亲那样,耗时耗心血亲手给我制作,我可以等。”
湛淮晏:“……”
他还没等到宋令虞用心的礼物,就被湛淮玦的儿子给为难了。
湛淮晏对宋骋佑微笑,“朕的生辰还有三个月就到了,你也要用心地给朕准备生辰礼。”
来啊,互相伤害啊。
湛淮晏抱起宋骋佑,跟抱着小太女的宋令虞一起并肩走向厨房时,侧头用眼神找宋令虞邀功。
怎么样,这是不是你要的“父慈子孝”?
他对宋骋佑用心是不可能用心的,命宫人去做就是了。
小太女和宋骋佑同时用小手捂眼。
宋令仙严肃地说:“不许当着孩子的面眉目传情,你们不害臊,我害臊!”
过去湛淮晏还是很宠爱宋令仙的,但现在对宋令仙不冷不热的。
因为宋令虞太能吃醋了,不仅宋令仙,她连亲生女儿的醋都吃。
湛淮晏就跟宋令仙避嫌了。
宋令虞:“……有病。”
湛淮晏跟着宋令虞进了厨房,看到宋崇渊在亲手做手工的长寿面。
宋崇渊无视他,他也没上前喊岳父。
宋崇渊偏心,为了宋骋佑,竟然连面条都会做了,对小太女可没有疼爱到这种地步。
二人很默契地冷战。
“今天我亲手给你们做一份糕点,是霍寒叔叔教给我的。”宋令虞做得是蛋糕,霍寒告诉湛淮玦制作步骤。
每年宋骋佑的生日,湛淮玦都会给宋骋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