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男一女毫无顾忌,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草堆后面旋即响起了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缠绵的呻吟声。
杨廉纤很是疑惑,他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但瞧见那男子骑在女子身上,双手肆意在对方身上揉搓,还以为他们之间有着深仇大恨,男子正狠狠欺负那女子呢。
杨廉纤本就因未吱会主人家一声,就擅自在人家家里避雨,而忐忑不安。现在又搞这一出,他更怕被主人家现,根本无心知道这两人的关系。
他又猫回了草堆后面,心中祈祷小秋千万别不合时宜的哭闹,要是让人家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他只盼着那男的欺负完女子后,能赶紧离开,好让自己找机会溜走。
杨廉纤缩身在茅草堆里,听着此起彼伏的奇怪声音,因为十分紧张,心脏砰砰狂跳。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屏住呼吸,耐着性子等待着。
就这样,声音持续了一刻钟左右。突然,柴房大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杨廉纤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就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这大汉五官扭曲,满脸杀气,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草垛上抱在一起的男女。
“你们在做什么?!”大汉声色俱厉地暴吼一声。
那女人乍见大汉,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忙不迭地推开身上的男子,声音带着哭腔地说道:“当家的,他强暴我,我拼命反抗,可实在反抗不过……”
大汉厉声打断她的话:“闭嘴!贱人,老子待会再收拾你!”
大汉虎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那光溜溜的男子,怒吼道:“小六子,我操你妈!你说你老娘生病了,要去请郎中,让我到家里帮忙照看一下,老子我居然真信了你的鬼话!你老娘现在病在床上,你他妈没去找郎中,竟跑到我家来玩我老婆,你还是个人吗!”
男子吓得脸色苍白,体若筛糠,颤声道:“柱子哥,你听我解释。”
“捉奸捉双,你们两个光屁股抱在一起,声音从屋里传到院外,还解释个屁,真把老子当绿头王八耍吗?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提到你家,给你老娘看看,她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畜生儿子!”
大汉气得浑身抖,顺手抄起竖在门边的一根木耙,大吼一声,朝那光腚男子扑了过去。
男子见势不妙,慌忙一个打滚,躲过了大汉迎头打来的一耙。
瞧见这一幕,女子吓得瑟瑟抖,连大气都不敢出。杨廉纤也被吓得目瞪口呆,噤若寒蝉,不敢有任何动作。
“柱子哥,饶命啊,我知道错了。”男子苦苦哀求道。
“朋友妻不可欺,你好歹也是个读过书的人,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不要躲,吃我一耙!”大汉怒冲冠,再次高高举起木耙,对着男子下体就筑了过去。
男子当场吓尿,再次一个打滚,狼狈地躲了过去。他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只想赶紧夺路而逃。
大汉见两次打他不中,气得都要咬碎钢牙了,他将木耙翻转过来,兜头就往男子后脑击去。
男子见耙子打来,忙一侧身,竟又躲了过去。他不愿坐以待毙,两只手腕翻了上来,一把抓住了耙头,跟着猛地使劲,往自己这边便夺。
那大汉万万没想到他敢反抗,一时猝不及防,耙子竟脱了手,反而被对方夺了去。
男子似乎也没料到自己能成功夺到耙子,微微一愣之后,立即倒转木耙,往大汉筑了过去。
“柱子哥,你一再咄咄逼人,既然你不仁,也休怪兄弟不义,去死吧!”
大汉反应慢了半拍,一耙子正结结实实地筑在他粗壮的胳膊上,衣服瞬间被鲜血染红。
大汉吃痛,脸上冷汗直冒,咬着牙,抬手紧紧抓住耙头,奋力将其从胳膊上取下,接着双手牢牢握住,就要往自己手里回夺。
男子反应倒也迅,两只手紧抓着木柄,身子往前疾走两步,抬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大汉的肚子上,将他踹翻在草堆上。
大汉身材高大魁梧,这一倒好似倒了一座山,瞬间压倒了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