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酒点了点头,蓦地想到什么,坐直身体,
“对了,妈,我今天看到姐姐了。”
“你姐?你爸爸不说她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陆酒酒眉头蹙了蹙,
“您也不知道?她回国了怎么都不回家?还有,我今天看到她,叫她了,可她都不理我,转身就跑了,妈,我觉得姐姐挺奇怪的,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陆母若有所思,陆洋这丫头,当时一声不吭跟人私奔,留下个烂摊子一家人替她善后。
现在,回国了,居然也不回家,连一向疼爱的妹妹都不搭理,莫非真的发生什么事了?
“酒宝,你在哪儿见到的你姐姐?”
“医院啊。”
“医院?”
陆母的注意力被她拉回来,
“你去医院干嘛了?”
陆酒酒丧丧地吐了一口气,避重就轻,没把前几天被人下药的事跟陆母说。
“就痛经嘛,这次疼得很厉害,商星泽专门找了妇科专家给我检查一下。”
陆母刚刚提起的心这才微微放下,陆酒酒痛经的事,也的确多年了,是个顽疾。
“那专家怎么说?”
陆酒酒撇嘴,
“跟之前您给我找的医生说法一致,商星泽让医生给我开了一些中药,说再试着调理一下。”
陆母知道陆酒酒最不愿吃苦的东西,中药又苦又难闻,每次让陆酒酒吃药,跟上刑场似的,开回来的药,常常是吃一半,扔一半。
她没抱多大的希望。
“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好的药也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