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酒抿了抿唇,
“也许这次能坚持下来呢。”
陆母狐疑,
“怎么说?”
陆酒酒脸颊浮现一抹娇羞,
“商星泽知道我不愿吃中药,特意让医生给他开了些补药,说陪着我一起吃,有他督促,我想不吃恐怕都不行。”
陆母闻言,面上的表情简直要用震惊来形容,因为担心陆酒酒不吃药,所以自己陪着吃?
陆母自认为陆父对她已经算很好了,但也绝对做不到如此地步。
……
陆父跟商星泽,俩翁婿在楼下相谈甚欢。
晚饭期间,陆父一直拉着商星泽喝酒,陆母也在旁边作劝,
“你爸难得这么高兴,你就陪他喝几杯吧,晚上干脆就留在家里过夜,酒酒的卧室陈姨每天都有打扫,被子也都是新换的。”
商星泽闻言,不好再推拒。
陆酒酒很少见到商星泽喝酒,他这样的身份,在外面基本没人敢劝他酒,除非他自己想喝。
仅有的几次见他喝酒,基本都在家里,要么红酒,要么洋酒,那是品酒,姿态随意,喝个心境。
陆酒酒觉得商星泽酒品很好,不上脸,跟陆父对话也是有条不紊。
不像有的人,喝多了话密,耍酒疯,丑态百出。
差不多喝到十点多了,陆父终于有了醉意,被陆母搀着摇摇晃晃往卧室走去。
陆酒酒则领着商星泽往二楼走。
走到二楼转角处时,商星泽这才把身体的力量卸到陆酒酒肩上。
“酒酒,我好像也有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