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来,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尤姨太岂不是要伤心一辈子?”秦漫心有不甘心说道。有时她觉得古代的忠仆
很可敬,有时又觉得他们很可恶。倘若是义胆忠肝的忠仆,自然值得敬佩。可若是助纣为虐的愚忠型忠仆,那就令人
憎恨了!
尤子君沉默了,他表面看着平静,其实内心却挣扎无比。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言听计从孝顺了三十几年的母亲,竟
然有可能不是他的生母!而他所受的一切苦难,竟都有可能是这位”母亲’所赐!
若这件事是真的,他不知自己再以何种态度面对“母亲’,他又能将她如何?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心里变成了沉甸甸
的包袱。
他有千百种手段可以探得他想要的情报,却无法将这些手段用在他的家人身上。
“就算她不是我母亲,她也还是尤夫人,还是族长的过继女儿,她的母亲——一还是族长的亲妹妹。夫人,你切记:莫
要妄动啊……”尤子君按捺住心中的波涛汹涌,对如今最使他担忧的夫人叮嘱道。
秦漫当然知道在没有万全准备的情况下,她是不可以去捋虎须的。莫说尤夫人背后不知还有一个什么人在献谋划
策,就是尤夫人上边的族长大人,也不会看着她将尤夫人扳倒的。她点点头,应道:“夫君放,,我不会莽撞的。”只
不过,她也会想办法让尤夫人承认。不然,对尤姨太不公举,对她自己也不利
“夜深了,休息吧,明天我想看儿子,还没给他取名呢。”尤子君微笑道,硬生生的压住了心头的那些事。他不想让
夫人太过操劳,也不想她太过担心。
“嗯,我也等着他睁眼呢,我想看看他的眼睛到底会不会比较像我。”秦漫很期待的说道,也搭着他的力道躺了下去
。
尤子君失笑,很多时候她像个历经风霜的世故之人,有时却又助稚的像个孩子。心里这般想着,他也躺在了她身边,
在这种早已熟悉的氛围中沉沉睡去了。
为儿取名
那一晚,尤子君心里是很感谢秦漫的,他感谢她没有提及那日的事情,他也不必在她面前羞惭无地。只要她能放
得开那件事,他便无须去管其他人了。
他明白秦漫是故意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是在委婉的暗示他:她并不介意那日所发生的事。但她却并没有直截了
当的告诉他,因为那会使他更加尴尬。她如此善解人意,教他怎能不感动呢?
所以某一日早晨,他替她插上发簪时,情不自禁的说了一段肺腑之言:“美丽的女人很多,聪明的却很少;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