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供人休息后再入寺院见他。
秦漫转过头,却见秦书昱脸色似乎不太好,像是有井么心事,便问道:“书昱,你没事吧?”
“不,没什么。“秦书晏摇头,他总不好说是听见小和尚说太傅在此所以才心事重重吧?
尤子贤却是知道原委,上回秦书昱去找过太傅,说是想见那位大人物。谁知太傅一反常态,不仅不予引见,还将
秦书昱给赶了出来。不知这太傅是记恨着以前的事呢,还是那股势力真有这么厉害竟能知晓秦书昱并非真心投靠。
“书昱兄,此处是慈云禅寺,听说皇上还曾下旨,不许任何人在此捣乱否则杀无赦呢。”尤子贤笑着说道。
他仿佛是在说着所闻,然而秦书昱却明白他是在宽慰自己:这里是慈云禅寺,太傅就算对他还有芥蒂,也不会在
此给他难堪。他便点了点头,也笑了:“那是,慈云禅寺并非浪得虚名的。”
秦漫瞧着两人心里好生奇怪,不过见之前的那小和尚又出来了,便不再过问这两人的异常了。她带着另外三人起
身,微笑相迎,看来慈云大师是要见他们了。
“各位施主,住持有请。”小和尚依旧是面色无波,十分规矩地行了个礼,说道。
“请小师父带路。”秦漫说完,见小和尚往寺里走去,便带着三人跟了上去。
行到慈云禅寺主殿堂,四人皆被其简陋所震到。除了那一尊佛像是金身打造之外,一个殿堂之中再无其他可以入
眼之物,着实有些不符合慈云禅寺在外的名声。再看那慈云大师,虽然也是颇有佛风,但那粗劣布料制成的袈裟真可
以说是……
秦漫收回了视线,行了个礼:“俗人秦漫见过慈云大师。“她这一行礼,身后三人也都朝慈云大师行了个礼。
慈云大师捋须而笑,对身边之人说道:“近在眼前。”接着他又说道:“相请不如偶遇,老衲来与你们引见引见
罢。夫人,这位是当朝太傅。太傅,这位是相爷家公子的夫人。”
太傅吃了一惊,方才慈云大师所说的,近在眼前,……难道说的就是秦漫?这要真是她,也就好了。慈云大师一
直说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差一个人,如果真是她,那公子的大业何愁不成?要知道,她可是尤子君的夫人啊。
“民妇见过太傅大人。”秦漫显然很是疑惑慈云大师之前所说的那四个字,不过她又认为那是慈云大师与太傅之
间的话,不好过问,便也将疑惑埋在了心中。
“不必多礼,夫人请起。”太傅恢复了常态,一脸笑意,仿佛与秦漫早已相识似的。不论她是不是慈云大师所说
的人,总之她是尤子君的夫人,他见了她也该礼遇三分。何况,他此次正是为了尤子君才来请教慈云大师的。
不止是秦漫,尤子贤与秦书昱都十分愕然。秦漫毕竟只是平民,而太傅身份何等尊贵,他却用了,夫人,之称。
这太傅纵然再礼贤下士,也断然不会对一介妇人这般客气,更别说他还刻意保持着笑容,实在一点也没有太傅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