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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秦漫也没有将惊讶流露于脸上,规规矩矩地道谢:“谢大人。
太傅点了点头,又说了句,不必客气”才转向慈云大师说道:“多榭大师解惑,看来大师有贵客到访,老朽就不
多打扰了,告辞。“
“慢走。”慈云大师双手合十,微微低头送客口等到太傅出了殿堂门,他才重新抬起头来看着毒漫,问道:“夫
人一路辛苦,想必是有所求,不知夫人求的是什么?”
秦漫思索了片刻,反问道:“以大师之见,妇人求何?“
慈云大师笑道:“自然是求夫人心中所想了,不过以老衲之见,夫人此行一半为他人,一半为自己。”
“何以见得?也有可能,他们是随行保护我的罢了。“秦漫见他直接看向尤子贤,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敬佩。如果
他不是误打误撞,就是真的有些神通,能猜透人的心事。
“夫人所求之事非同小可,断不会带着两个立场各异之人同来。“慈云大师一语道破三人关系,让三人均是吃了
一惊。
秦漫讪讪一笑,要说她、尤芋贤还有秦书昱,的确是立场各异。她既不向着尤家也不向着秦家,尤子贤却是尤家
人,秦书昱又是秦家人。说起来,酶确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过偏偏现在他们却就在一条船上,而且一人翻全船翻。
再说慈云大师说她所求之事非同小可,她也有了几分相信。看来还得将尤子贤等人调开,才能与慈云大师一抒心
中郁闷。当然,前题是慈云大师知道她从何处而来。
“慈云大师果然厉害,不瞒慈云大师,其实此次我是有事情想要拜托慈云大师。”秦漫看了看尤子贤,说道:“
我这位堂弟,最近有些心浮气躁,希望能在慈云禅寺跟着大师修身养性一段时日,等他心情平复下来,我再派人来接
他,不知大师是否能应允?“
慈云大师微微点头,看着尤子贤说道:“尚未误入歧途,不枉读了那许多圣贤书,老衲就收下你,希望孺子可教
。“
尤子贤好似被人看穿心中阴暗,面色一红,赶紧说道:“多谢大师收留,子贤必当听从大师教诲。“
慈云大师对那小和尚说道:“慧觉,带这位施主去厢房。”
“是,主持。”慧觉小和尚便对尤子贤说道:“施主,请力“
秦漫赶紧说道:“书昱,你陪堂弟一同前去。月成,你也去帮着收拾一下东西吧。“慈云大师还真是能猜透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