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北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姜蝉,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你很久了。”
幽萼看着,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你等我干嘛?”
余姚北笑了笑:“姜婵,你不会忘记我跟你学习的代价是什么吧?”
幽萼捏紧拳头又松开。
“当然没忘。”
“所以你现在是受伤了吗?要去哪里给你包扎?”
余姚北笑容不怀好意,“要不去我别墅?”
听见他这么说话,幽萼脸上全是惊诧。
“余姚北我们之前约定过的,不做违法犯罪伤害我的事。”
余姚北费力从地上蹭起来。
“姜婵,你想什么呢?去我家给我包扎,不然你家里面有包扎的东西吗?”
姜蝉想着奶奶,最后她还是否决带他去家附近包扎的想法。
幽萼拎起余姚北丢在地上的书包。
“前面带路,但是我要早点回去,奶奶还在家里等我。”
余姚北漫不经心,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笑
容。
“那当然没有问题。”
姜蝉跟在余姚北身后,只是这路越走越熟悉。
这不是去她家的路吗?
看余姚北家庭状况,怎么也不可能会住在那破旧的小区。
在前面的分岔口时,余姚北带着姜蝉拐进去。
看见不在同一小区的时候,幽萼松了一口气。
余姚北家里完全就是冷色调。
除了黑白灰深蓝色,再找不到其他色调。
幽萼还在适应他家的环境时,余姚北已经拿着药箱过来。
“背上的伤有点严重,那里我上不到药,你帮我弄一下。”
他家的灯光是暖黄色,无端暧昧。
而他还赤裸着上半身,只是他的上半身皮肤白细,但却遍布伤痕。
上面有一些伤,像是被用石头砸到了一样呈现闷青色。
隐隐发紫。
最恐怖的是他后背绕到尾骨的那里。
一条长长的刀伤,足有半个手掌大。
血肉都被翻了出来,边上还有些许泥土碎屑。
“余姚北,我直接倒酒精消毒,你会疼吗?”
余姚北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她说的是什么废话?
正常人的小伤口用酒精,突然浇上去都会很疼,更何况是他这长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