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试一试?”
余姚北话音刚落,背上就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疼。
比他突然被刀砍到的时候,还要疼上万分。
余姚北迅速从地上爬起来。
他指着幽萼手指隐隐发抖。
“姜蝉,你有没有心?你不知道我背上的伤很严重吗?”
反而她倒的酒
精还特别多。
余姚北感觉裤子都被酒精淋湿部分。
可面对他的怒气冲冲,幽萼却像缺了根筋一样地对他歪了歪头。
“我刚才询问过你,是你叫我试试的呀?”
看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余姚北心下一横,拉着她的手就朝自己的后背拍去。
“自己感受一下我后背的酒精,这么多,你是想淹死我吗?”
幽萼却好像不会看人脸色一样,反骨地说:“这不是淹不死吗?余姚北,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上药?”
余姚北看她都已经在收准备收拾自己东西,随时想要跑路的样子。
他气呼呼地说:“要!给我往死里上!”
听见他的话,幽萼就像得到什么命令一样。
乖巧为他上药,只是系绷带的时候毫不怜香惜玉。
她用力拉上绷带的时候。
余姚北疼得到呼一口凉气。
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真是谢谢你啦,姜蝉!”
姜蝉却对他露出一个平和的笑:“不用客气。”
说完,她就拿着自己的东西蹦蹦跳跳往外走。
身后余姚北还在叫着她,但她装作没有听见。
第二天。
幽萼照常提着奶奶为她煮的鸡蛋。
最近手上的经济来源变多,幽萼想让奶奶别去捡纸板。
毕竟有时候会个人产生争执。
不等幽萼想出什么法子。
文武那令人心烦的声音,却又从身后响起。
“姜蝉,姜蝉,你别走那么快,等我一下!”
“这次我真的不是为了捉弄你,我找你真的有
事!”
幽萼捂住耳朵,越走越快,文武骑着单车,索性直接下来,推着单车跑得飞快。
“姜蝉,你好好听我说话!余姚北那样的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听见余姚北的名字,幽萼停了下来。
“我没有招惹他,我只是想给他辅导功课。”
文武听见这话却急眼:“需要辅导功课的人又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