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家跟镇国公府是正儿八经的亲戚。
可是,姜淑玉这些年来仗着自己镇国公府主母的身份,一直看不起他们。
如今又发生了这事,她也不用客气了,今日必定要她们吐点东西出来才是。
秦般婳虽然跟南杨氏这泼妇的交集很少,但是又不是对她一无所知。
她的那点小心思又能够瞒得了谁呢?
这不要脸的说辞,亏她说得出口。
表妹?有这样要杀表姐的表妹吗?
秦般婳真想当着众人的面翻一个白眼。
“姨母。”
秦般婳恭恭敬敬的给南杨氏行了一个礼,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表妹受伤真的与我无关。
您要非说是我做的,还请您拿出证据来才好。”
“证据,你还要什么证据?
嫣然的脸都成这样了,难道还不足以说些什么吗?”
南杨氏不依不饶,叉着腰,十足的泼皮母老虎模样。
“姨母都这样说了,那必定是没有证据了。”
秦般婳捂嘴一笑,“这大理寺审案尚且需要证据才能给人定罪。
如今到了姨母这里,倒是变成了谁受伤谁就有理?
要是照这么说,前几日我府上大黄被人敲了一棍子,如今还蔫蔫的呢,莫不是,姨母你做的?”
秦般婳捂嘴,一脸惊讶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
柳思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妮子,乱说些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南杨氏一张脸涨了个通红,她堂堂一个吏部尚书的正头夫人,怎么可能会自降身份去打他们家看门的狗?
“姨母,您这回倒是知道要证据了?”
秦般婳一脸胡闹的看着她,“您还是把我划伤嫣然表妹的证据拿出来吧。”
南杨氏当然想着大喊一声她有证据,可是话到嘴边,她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愣了一会儿,她冲到南嫣然的旁边,抓着她的手狠狠的道,“嫣然,你不是说是秦般婳害的你吗?
你可记得当时有什么人看见了,或者你有什么证据?”
要是没有证据,秦般婳肯定不会认罪的。
人证就是乔琳儿和花若卿,但是她们怎么可能会为自己说话。
南嫣然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脑中似乎闪过了什么。
她紧紧的疯狂的抓住南杨氏的手,“娘,我在挣扎的时候用簪子划伤了凶手的手。
若是秦般婳的手上面也有这样的伤痕,那就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