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嫣然为自己能够想起这重要的线索兴奋不已。
她记得当时她用了十分的力气,那伤口一定很深。
没有半个月的功夫,这伤口一定不会好的。
本来以为秦般婳一定会遮遮掩掩的,哪知道人家秦般婳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大大方方的手上的伤亮了出来。
“南小姐,你说的可是这个伤?”
“就,就是这个。”
南嫣然狐疑,但是秦般婳自己都认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就顺了下去。
忽然,她看见秦般婳朝她勾起了嘴角,暗道不好,刚要说话,就见秦般婳一秒入戏,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本来,本来我想着我们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
哪知,南小姐和舅母竟然这样苦苦相逼。
怎么说也关系到我镇国公府的脸面,我也没有必要在意这亲戚之间的情分了。”
秦般婳添油加醋的将那日南嫣然如何将她按到水中,又如何的狠心用簪子害她的事情和盘托出。
她的嘴巴就好比那个说书的先生,说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直把南嫣然刻画成了一个恶毒的疯子,而她自己则是一朵差点被人暗害的无辜小白退。
“哎呀,我可怜的孙女儿啊。”
老太太听得动情,一把抱住了秦般婳,愤怒的指着南嫣然说道,“我们与你好歹亲戚一场,你怎可下此毒手啊。”
秦般箬也被秦般婳的演技和口才惊得目瞪口呆。
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大势已去。
若是她在不说点什么,南嫣然攀咬她一句,她可就要惹得一身腥了。
只见秦般箬露出一副难过和不可置信的模样,纤纤玉手指着南嫣然,语气满是悲伤。
“嫣然,没想到,你,你因为几句口角,竟然要害般婳姐姐,你,你实在是,实在是……”
秦般箬说不出话来,撇过头去,闭上眼睛,伤心欲绝。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她说的这样的。。。。。。”
南嫣然整个人都被秦般婳说傻了,但是事情又是她做的,她根本无从辩驳。
“怎么不是,我们可是亲眼见到了。”
乔琳儿和花若卿此时匆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马场的管事李铁。
她们早就知道南嫣然这件事情不会善了,也知道为何秦般婳一行人被留在宫中的含义。
所以,回到了家中以后,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对了口供。
至于李铁,她们出门的时候刚好遇上,想着也是人证,就带着来了。
至于他为什么那个凑巧刚好出现在她们马车前,她们没时间去深究了。
“你们与秦般婳交好,当然为她说话了。”
南嫣然状若疯魔,她的脸毁了,要是秦般婳一点事情也没有,她是真的不会甘心的。
“乔小姐,花小姐,既然你们说你们是在场的,
那为何那日我家嫣然被救上来时,你们和秦般婳都不在那里?”
南杨氏虽说想要坑镇国公府一笔钱,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得罪大将军府和太师府的,所以她说话很是礼貌和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