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梁颂慢吞吞剥了秋见怜的裤子,将两腿架到自己肩头敞开。
秋见怜的双腿使不上力,每每总归要从男人身上上滑下来,于是赵梁颂便握着他两只脚腕,下压着那两条腿。
赵梁颂又看了眼昏睡不醒的秋见怜,再次确定没发热,只是做了噩梦被惊到,隧给自己那活儿抽出来,不轻不重的顶着秋见怜的腿心磨蹭,他问道:“见怜?”
秋见怜混沌着去抽自己的腿,奈何脚腕被他紧紧箍着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架在腿上。
赵梁颂静默片刻,他见秋见怜真的毫无意识,原本压抑着的恨意一点点浮上心头,他问秋见怜说:“你为什麽背叛我?”
在赵梁颂眼中,秋见怜离开他并不意味着这段感情终结,他甚至从没觉得他们分开过,赵梁颂自始至终将这件事定义为秋见怜和男人自轻自贱地偷腥,所以他对秋见怜是含着恨的。
赵梁颂将自己那东西挤进人腿心中蹭着,挤着。秋见怜双腿瘦削,大腿内侧却有肉,垂坠时尤甚,赵梁颂抓了一把,进进出出受他腿肉挤压爽得很。
秋见怜毫无意识,没有任何反抗,任凭人使用自己股间做弄。他的衣裳被蹭得丶推得更高,直退到胸口上,胸膛暴露无遗,几乎是全裸着身子呈现在赵梁颂眼前。
赵梁颂扼着秋见怜的脖颈,但他并未使力,只一味的自欺欺人地宣泄怒火,好像这样就真的能平复他的心情,他低吼道:“为什麽离开我?”
赵梁颂那根东西在他腿心吐了水儿,秋见怜迷迷糊糊的梦呓着,哼哼唧唧的仿佛在说什麽拒绝的话,可惜他听不清楚。
赵梁颂不断地操弄秋见怜的腿肉,秋见怜伸手推他,赵梁颂反而抓着他的手,同他十指紧扣。
这两个月赵梁颂没少在外跑生意,偶尔会去督工,毒辣的太阳将他的肌肤晒出些许小麦色,衬在秋见怜青白色的腿上尤为明显。
赵梁颂几乎要把秋见怜的腿横向掰直了,他那根蟒蛇似的阴茎夹在颇带肉感的双腿之间格外凶猛,每每总是整根进去再出来。
赵梁颂倨傲惯了,或者说他不敢承认这段感情破裂的主要原因在他身上,所以他心中笃定:我没错。
秋见怜因照顾赵现山瘦削不已,全身唯有这腿,和微微隆起的屄肉及胸脯带着绵软触感。
赵梁颂掐他腕子掐的紧,越操越使力,撞出湿黏声响,同寻常情事无甚分别。那根阳物时不时擦过秋见怜敏感颤栗的小阴蒂,女穴湿热着得不到缓解,泛起阵阵酥麻痒意。
秋见怜穴口的肉瓣生的薄,像两瓣花儿,受赵梁颂雨露甘霖浸染,早已湿漉漉的一片。
秋见怜瘦窄足弓绷直了立在赵梁颂肩头,赵梁颂干爽了便伸着舌头舔他脚底,亲他脚腕,咬他脚背,是香的,软的。
舔的秋见怜腿肚子打颤,止不住的往後缩腿,去踢赵梁颂的面颊。
赵梁颂面上挨他一脚,抹了下嘴巴,猝然抓住秋见怜的膝弯猛的往下一拖,把整个人屈腿压着。
狠狠摆弄几下他的腿,射了。
可怜的腿根被磨的通红,精液溅到秋见怜身上,脸和胸口尤甚,直接连到下腹。赵梁颂弄这一回根本不够,他将秋见怜翻过身侧躺着,伏在人身上,将自己那东西重新挤进他大腿缝中,如此反复抽插几十次。
可怜赵二沦落至此,只能靠素股来臆想自己真在肏人了。
秋见怜颠得厉害,意识模糊的去抱他的腰,赵梁颂看他要抱自个儿自然乐呵呵的贴上去搂着他,护在怀里禁锢着。
秋见怜的投怀送抱令赵梁颂心情大好,他想:果然你对我还是有感情。
就在他俯身紧贴秋见怜,看着这张漂亮小脸儿意犹未尽之时,秋见怜突然哼唧了句什麽。
赵梁颂俯身去听,秋见怜又不言语了丶只一味随他动作哼唧着。
赵梁颂亲上秋见怜嘴巴,去吸他的舌,不疾不徐的舔他上颚,卡的人合不上嘴,口涎流湿了枕榻。赵梁颂声音低哑缠绵,嘀咕道:“说什麽呢……”
秋见怜双手摸上他腰身,抱得紧紧的,赵梁颂就顺势将胳膊从他身下环过去搂着操腿。
这回他倒听清了,秋见怜叫的是“现山。”
他嘴里一遍遍叫的赵现山的名字,恐怕连现在也以为是赵现山将他抱在怀里细细爱抚。
赵梁颂身形一顿,他怒极反笑,这会儿他是真的萌生出掐死秋见怜的心,可紧接着他心里像被压了块石头,闷闷地喘不上气。
当秋见怜再喊出那个名字时,赵梁颂长叹口气,他似乎下定决心,将秋见怜搂得紧紧的,说:“在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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