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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精水在肚子里滞留久了会痛。赵梁颂舍不得秋见怜为自个的乐趣难受,且很显然,秋见怜也不想为了赵梁颂的癖好难为自己。
穴眼艳,弄过後更甚,秋见怜暗自将塞住下头的绢丝手帕拔了出来,一滩白花花的江流瞬失堤坝,顺着孔口一股脑的全涌了出来。
秋见怜睫毛颤颤,他背对着赵梁颂,摸进至穴眼外沿慢吞吞地打圈,妄想将馀下的浊精统统揉出来。几番运作後已然满头大汗,臊的满脸通红,心响如雷鼓。
赵梁颂见其如此自然欢心,他恹恹地拄着脑袋,贴着秋见怜的脊背侧躺下来,摸着人的手慢吞吞往穴里勾,赵梁颂讲道:“宝贝儿,别急,我教你。”
秋见怜往後是赵梁颂的胸膛,往前是堵的严严实实的厚被子,他蜷着腿窝成一团左右为难,由着赵梁颂带领,自渎似的清理干净。
外头天将明,赵梁颂早该去操持琐碎又劳累丧葬事宜,可奔波之事自然比不得温香软玉,他心头惦记着再跟秋见怜腻一会儿,便将这事推给了老好人赵津棠,叫他替自己在灵前“尽孝”。
赵梁颂含着秋见怜的耳垂吮吸,携着猥亵完的手同人十指紧扣,两人贴的紧紧的讲道:“会女仰卧,男骑女,伏肚上,以两手抱女颈,女两手抱男腰,以玉茎内于丹穴中——”
秋见怜也不是小孩子,一下便知道赵梁颂在讲什麽,定是在哪本淫书里学的荒唐东西,他急急欲将手从这铁钳子里抽出来,奈何赵梁颂力气大,挣了半天反弄痛自己。
他耳畔听着赵梁颂的声音:
“这叫燕同心,你说,你可与我同心?”
秋见怜自然懂得赵梁颂的意思,他同赵梁颂没什麽好讲的,邃闭上双眼装作睡着模样,不与人搭腔。
赵梁颂不甘心,又问:“那你告诉我,你可有与旁人同心?”
赵梁颂聊以自慰的想,秋见怜是不会的。毕竟他对赵现山那麽忠心,恨不得替他去死,绝不会与旁人“通奸”。
念及此处,赵梁颂竟生出一丝对赵现山的感激,毕竟秋见怜对赵现山死心塌地总比被外头的坏小子骗了好。
赵梁颂转念一想,可要是秋见怜与人暗生情愫丶两厢情愿呢,他连魂都不在这里,身又怎能求住。
赵梁颂怕秋见怜有了新的依靠,又拽着孩子一声不吭地私奔了,什麽念想都不肯留给自己,万水千山丶天涯海角再也找不着。
这太狠心。
所以秋见怜爱也好,恨也罢,只要目光一直被自己抓着,就不怕他化作双飞的比翼鸟同谁飞走了。
赵梁颂见秋见怜不讲话,夹着人的手紧了紧,好似衙门酷刑里的夹手棍,令人钻心的痛。
秋见怜受着赵梁颂的逼迫,不死心地同这人怄了半晌劲儿,在赵梁颂手背上啃出一整个完整的牙印子,折腾半晌後惊觉自己的手指头要痛得连根断了,只得急促的答道:“没有!”
赵梁颂畅快的想:他没跟别人同心,那就是跟自己同心了。
毕竟赵梁颂从来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赵梁颂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秋见怜的脸瞧,看他终日夹着半点愁态的两眉极隐忍的蹙起,眼底泪涟涟的又要哭了,这才不疾不徐的搓着人指根揉,硬拉到唇边亲两口缓慰,算是解了私刑。
赵国璋刚咽气,家里不干净,赵梁颂想叫秋见怜过几日再过去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