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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二)】
“腿夹的再紧些,要我扶着你的腰麽?”
秋见怜的双眼被蕾丝蒙了起来,瞧东西隐隐约约不大清楚,但他晓得赵梁颂给他换了身连体的黑色镂空内衣,与现在流行的泳衣是同个样式。
秋见怜胯骨处裁剪的极高,如两条高耸入云的山峰,笔直的腿露了出来。
赵梁颂摁着人的後脖颈,他将那两条本就不算牢固的肩带扯坏了一条,使秋见怜的半边薄乳从松垮垮的领口处挤了个浑圆。它贴在被夏日太阳持续炙烤的烫玻璃上,随着主人可怜地摇晃,乃至在玻璃窗上挤压出一圈颇明显的深色。
已被撕烂大半的内衣由赵梁颂攥在手里,横勒在秋见怜腰间,他提紧那片布,硕大的阳具在秋见怜合拢的大腿间东挨西擦。
秋见怜大腿内侧的肉磨得痛了,撑在落地窗上的胳膊也酸的很。他被赵梁颂拽的来回踉跄,说:“慢一点丶好快……”
“慢?”赵梁颂解开了对秋见怜的桎梏,他握着自己硬挺充血的阴茎,缓慢地戳着那颗敏感微小的蒂子。
秋见怜足尖绷紧,整个身子都压到了玻璃窗上,为了支撑身体,他摇摇晃晃地垫起脚,正妄想着向前逃脱时又忽地被赵梁颂抓着头发拽了回来。
赵梁颂左手摁着人的脸与玻璃紧贴,另一只手则控制着那怖人的凶猛物件不断划过那湿淋淋的嫩蚌,说:“别抖,都碰不到了。”
听赵梁颂的话,秋见怜不再躲闪,他闭起眼睛忍受着,只每次被触碰时都会不可抑制轻轻瑟缩。
赵梁颂最喜欢秋见怜听话,只有凭借一次次的出格的要求,才能验证秋见怜对他的真心。
赵梁颂不知足地吮吸秋见怜的舌头,两截鲜红的艳舌难舍难分地纠缠着着,好比主人斩不断的命运。他动作不止,直至将秋见怜腿心藏着的那半熟的花蕾蹂躏到红肿,痉挛潮吹。
赵梁颂掐着身前人的下巴,含着秋见怜的脸蛋咬了两口,说:“没插都能喷这麽多,岂不是每天都在发骚?”
他摁了摁秋见怜的小腹,似笑非笑的,又透着藏起来的狠劲,道:“难怪会怀小狗崽儿。”
秋见怜细细地喘气,颧骨上两片晕开的酡红象征着他心中的意乱情迷。受到赵梁颂搓磨,一来二去的,秋见怜只能反手抓住人的胳膊借力。
原本遮掩双眼的蕾丝罩子忽地歪了,一片艳丽的牡丹花丛猝然在秋见怜眼前绽放开来,这千百朵花经由花匠精心栽培,是装点“愚园”的门面。
“愚园”是赵梁颂为这栋公馆取的名字,希望它能不辨菽麦丶呆头呆脑,两耳难闻窗外事,不必被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叨扰。
在一片姹紫嫣红中刘书达稳步前进,他怀里夹着公文包,高视阔步地朝着公馆走来,只要他肯稍微擡点头,就能轻易地瞥见对他袒胸露乳的秋见怜,和被赵梁颂特意显露出的粉屄。
赵梁颂粗暴且下流地摸着那处,可鹰隼般的眼睛却死盯着楼下的刘书达,问:“是他吗?”
他咬着秋见怜的下巴,重复道:“是这个人吗?”
秋见怜摇头,每当他说不出话的时候就只会摇头。
秋见怜昂起脖颈任人肆意讨伐,他蓄了满眼的泪,可不看刘书达,狐狸眼反折回来斜睨赵梁颂。他握着赵梁颂掐在自己那处的手,安抚似的摩挲着这人的指节,嗯嗯地哭了一阵後轻声说:“我与任何人皆不过是萍水相逢一场,只与你难舍难分。”
这赵梁颂耳畔近似表白的话语令人心尖颤抖,他的手猝然抠入秋见怜的牝中,用力抽查几十下将人送上高潮。
赵梁颂很满足。
他说说:“你过来,坐这里。”
赵梁颂要秋见怜坐在沙发上,用穿着吊腿丝袜的脚抚摸他的阴茎。
只见秋见怜擡起两条发抖的腿,将脚背蜷起来,很乖的,用最漂亮的脚心夹着那粗壮的丑东西上下动作。
这肉东西的触感很奇怪,不硬不软,昂扬着,摸起来像抓人脚心的痒痒挠。
秋见怜垂下眼帘,轻声说:“你马眼吐水了,好黏。”
赵梁颂觉着从他口中讲出这样的荤话来有些好笑,便抓着秋见怜的脚踝,摁在自己那处轻踩,问:“你说什麽?”
秋见怜说:“黏,不舒服。”
赵梁颂说:“上一句。”
秋见怜不吭声了,装作什麽都没说的样子,只用脚跟轻碾赵梁颂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