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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赵梁颂骨折後为了不让腿部肌肉萎缩,每天都顽强地进行康复训练,终于在第三十三天时能够下地走路,例行从医院复查回来後更是“健步如飞”。
秋风瑟瑟,天起转冷,寂静院子里的树都抖了起来,金黄色的树叶被晚风吹起,晃荡着翻卷进半遮掩的纸窗内。
“你一动又该受伤了。”
秋见怜被赵梁颂反手钳住胳膊,整张脸被扣压在梳妆台的玻璃上,他水蓝色裤腰带的另一端正被赵梁颂攥在手心里,妄图以言语做最後的挣扎。
“这麽担心我不如乖乖听话。我断开的骨头还未长好,说不准你力气一大,我就二进宫了。”赵梁颂脱掉秋见怜的亵裤,他两指并拢蹭过秋见怜的屄,轻轻拨弄开那层嫩粉色,里面竟然已经湿了。且如含羞草一般,颤抖地收缩。
赵梁颂舔了舔指腹上的淫液,看来秋见怜早被他扒裤子时便有了反应。赵梁颂眯起双眼,轻佻地笑道:“好润。”
秋见怜手拄着红木桌角,肩胛骨瘦削得飞起。他在这坏东西的掌中挣了两下腰,臊得面颊赤红,薄斥道:“流氓……”
秋见怜极清晰婉转的话入了赵梁颂的耳朵全化成了调情的小鈎子。情欲正浓的男人对着镜子揉起秋见怜的胸来,赵梁颂嗅着这人脖颈处的香气,暧昧不清地说:“多大的人了,怎麽还撒娇?”
在镜中,赵梁颂掀起秋见怜的上衣,他握着秋见怜的腰,暗自在心底丈量起它的尺寸来。这腰似乎比黄蜂还要细,手一掐就断成两节了。
秋见怜赤脚踩在赵梁颂的皮鞋上,因感受到赵梁颂粗糙的手指在那许久未经情事的肉穴里摸索而哆嗦不止,说:“别讨嫌。”
赵梁颂装作听不见,单手掰开肥硕的臀肉,转着两根手指往深插了点:“嘶,咬的好紧。痛不痛?”
因被身後人抓着头发,秋见怜断断续续的吐息晕在镜面上浮现一圈浅雾,他坨红的左半边脸抵着镜面,摇了摇头。
“亲亲。”赵梁颂边说边凑到秋见怜眼前张嘴讨亲,说:“一会儿舔过小逼就不能亲了。”
秋见怜紧抿着的嘴被赵梁颂撬开,他伸手去抓赵梁颂的西装下摆,男人淫蛇般的舌尖摩挲着秋见怜的上颚,甚至在他的口中书写英文字母来。
赵梁颂写:Loveyou。他心里嫌弃这次老土,可他想不到有什麽能比这词更合适秋见怜。
赵梁颂用食指一点点勾掉秋见怜的内裤,他擎着美人的脖颈,恋恋不舍地吞咽着秋见怜的口水。两人吻得激烈,纠缠不放的舌偶尔会撞上泛冷的镜面,赵梁颂咽不下的涎液拉出几缕长丝线,色情地挂在秋见怜的唇边。
恰到好处的痛总能激起更多的欲望。赵梁颂大力地抓揉着秋见怜的屁股,分开隐藏在里面的穴。又强扭着秋见怜的脸,叫人看自己镜中的倒影——纯情的脸上遮着瞧不见的艳丽面纱,脸色蒸成了熟虾色,连眼泪都是淫乱的。
赵梁颂说:“好漂亮,想舔。”
秋见怜不敢看自己的模样,他颇难为情地捂着女穴,恳求道:“你不要舔这里,脏……”
赵梁颂怎麽会在这种时候听秋见怜的话,他把秋见怜翻过来,将眼前人俊俏的脸按到自己的左肩上抚慰。一下子,秋见怜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丶金贵的香气。
看来赵梁颂的肩膀与秋见怜天造地设,他天生就该由这个人来依靠。
赵梁颂架起秋见怜的小腿,他在秋见怜後腰处垫了个软垫,使半个人仰躺于桌面,背抵着镜子,上身只能坐直一点。
赵梁颂那根三寸长的软舌头竟作了干事的阳物,在秋见怜里面一抽一送与交媾无异,他翻来覆去舔得忘情,一见有淫水流出来就化为舔水的狗儿,卷起舌头吸在口里吞下肚去,霎时整间屋内都布满了响亮的舔穴声。
秋见怜的脚趾蜷了又蜷,他咬着指甲,小口地喘着气,扭捏地夹住了赵梁颂的头,推搡着他的脸说:“舔得太响了,不要。”
赵梁颂用舌头奸得秋见怜高潮,他半张脸全埋进这狭小的窄缝中,时不时用鼻尖戳着秋见怜的阴蒂,自然被喷了满脸淫水。
这股骚味惹得赵梁颂发疯丶发情。
赵梁颂道:“操烂乖乖的贱屄,看见我就忍不住发痒流水,操得松垮垮的,含鸡巴都含不住。”
秋见怜哪里听过这麽淫荡粗暴的话,不禁被这过于直白的言语吓住,他怔愣地盯着赵梁颂缓了好半晌,讷讷地嗔怪道:“你说什麽呢,别说胡话了——”他话未来得及说全,便被赵梁颂压着肩膀彻底地摁在了梳妆台上。
牝穴内已经很水了,但太久没做过,操进去时仍有些费力。
赵梁颂那根顶端鲜红,茎身胀紫的鸡巴已然硬得不能再硬。他倾压在秋见怜身上,给人压得紧紧的,咬着牙从正面进入了秋见怜。
秋见怜牝穴内稚嫩的肉与主人相反,猝然谄媚地缠住了赵梁颂,争先恐後地吮着他的粗大利器不肯放松。
赵梁颂额头上的筋忍得突突地跳,他左右磨蹭着肉道,弄得秋见怜哭哭啼啼,牝内酸胀不已。
秋见怜的肚子越操越软,哭声也越来越细,越来越小。赵梁颂好心摸两下他的阴茎,搓着那颗红豆大的小阴蒂哑声哄他,说:“别哭了,心肝。”
秋见怜阖着双眼摇头,他如溺水之人寻到浮木,紧紧拥着赵梁颂的背,摸着留宿在这人背上多年的伤疤,嗯丶啊地喘息着说:“呜,好胀,都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