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也让不少人认为,朱福宁能把钱弄回来,这是极其的能干。
朱福宁不管有多少人骂她,有多少人谢她。既然要开展贸易,朱福宁可是请了所有富商聚上一聚,无非是要把规矩定好。
无规不成方圆,海上贸易,大明会尽所能的保证每一位出海的人不会遭受他人的欺负。海上的风浪之事那就不能归到朝廷的头上。
随口一句玩笑的朱福宁,让底下的人因为听朱福宁的杀名而有些畏惧的人都放松了很多。
与各国互通有无,他们在外头能卖到什麽样的价格,朱福宁不管,但有些东西大明是不许进入的。
这就不得不提一提鸦片。
鸦片战争,这是华夏由盛转衰,耻辱史的开始,哪怕那会是很多年以後的事,但在现在,朱福宁便让所有人都知道,鸦片的危害。
其实鸦片在这个时候应该称之为□□。
具体是怎麽样的一个情况,朱福宁正好知道有谁染上了□□的样子,立刻把人请过来,好让所有人都可以看看,吸食□□後的模样。
生不如死,全然已经是一个废人的样子。
大明绝对不允许不知原由的东西流入。
这就要立下海关的进出文书,朱福宁定下後世她所知道的一些禁物,想带回来的人不是不可以,先上报,朝廷允许,那没有问题。
这样的条件,也是为了大明好,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不认为那有什麽不可以。
不讲理的人,想要肆意妄为,不好意思,朱福宁不奉陪。
规矩之所以是规矩,便是不可改的。
甚至朱福宁上书直接希望相关的人员出一份海关类的律法。
既然海上贸易将要开展,相应的律法必须要补上这一空白处。
他们可以一点一点的完善,但必须要先建起一个框架,好让天下人都知道,海上的贸易也并非可以肆意行事。
自不必说,朱福宁一提出要立海上之法,好些人都兴奋了。
修史立法,这可是得以流芳千古的大好机会,谁不想牢牢的捉住。
有生之年真能把海上的法立好,代代传下去,谁不面上有光。
好的,这回全国都热闹了。
哪怕是对朱福宁种种血腥行为确实有很多不满的人,此时此刻唯一想到的都是,朱福宁还是很周全的。
所以,开海上贸易的事没有任何人再反对。
朱福宁捕捉到这一信息,也开始让人挑起适合作为海港的地方。
术业有专攻,朱福宁把意思一丢出去,马上有人专门为了这事找上朱福宁,并且给朱福宁提出不少的建议,包括这海港怎麽设,又要怎麽样的管理,还有相关的法律条文。总之,各种各样的人都找上门来。
好的,朱福宁巴不得,但凡讲得在理,有远见也想干事的人,朱福宁毫不犹豫的将人留下,并且委以重任。
一来二去,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海上再现繁荣,朱福宁也将这些日子和沿海的人定下的港口位置再一次上交朝廷,何公公提一句嘴,“公主,裕王大婚在即,您的礼?”
当哥的成亲,这是大喜事,朱福宁哪怕人不在跟前,也要礼到。
朱福宁忙得团团转,压根想不起这回事。好在何公公提醒及时。
“礼,我的那些礼,我说你写,让黄伴去拿。”朱福宁对于送礼一事也是有数後,故而迅速的让何公公写下她要送的那些礼都放在哪儿,让黄锦拿去。
“再带上这些,可以了。”宫里的好东西要给,宫外的好东西同样也是要送一些回去,否则显得她这个当妹妹的不尽心。
朱福宁一通吩咐,何公公看了看,礼好像挺重的,瞧着挺不错,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而黄锦收到朱福宁送回来的礼和信,第一时间送到嘉靖跟前。
“给你的?”嘉靖挑眉而问,黄锦哭笑不得的答道:“皇上,是公主给裕王准备的新婚大礼。”
这事黄锦不提,嘉靖都快忘了。
一眼看下来,“有点少。”
“这是公主让人从外头送回来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礼在宫里,公主让奴婢去取了给裕王送去。”黄锦赶紧补上一句,可不能让嘉靖误会朱福宁小气。
“朕看看。”嘉靖伸手要信,黄锦连忙送上,嘉靖扫过後道:“福宁总是不会让朕操心的。朕再给她添几样。”
说完说了几样东西,黄锦应下自去办。
“儿子女儿,但凡能换一换,朕也不愁了。”嘉靖想了想朱福宁的能干,再想到裕王的无能,不由拧了眉头。
而裕王那儿收到黄锦代送的贺礼,“公主殿下在外忙于国事,归期不定,特意让奴代为送来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