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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沒开始。我们都走一整天了。你说还沒开始。那到底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我瞪着双眼看着特里。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道:“呵呵。年轻人。从马蒂亚到我们营地如果走山路大概要三天时间。如果走水路需要十几个小时。这次我们有快艇。走水路要轻松多了。希望不要下雨。如果下雨了。库鲁邦河涨水就不好走了。”墨镜和他的伙伴提着一包矿泉水从后边车走过來。女孩将水分给大家后。又回到他们自己的车上。
墨镜看到特里疲惫的样子。说道:“特里先生。您累坏了吧。还有多长时间我们才到马蒂亚。这条路真不好走。”
特里笑笑说:“是啊。我老了。跑不动了。从这里再走大概两个小时就到马蒂亚路口了。王先生。你们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噢。这墨镜姓王。我包打听的毛病又犯了。问道:“王先生。你们是做木材生意的。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单独去库鲁邦呢。会不会很危险。”
王先生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道:“呵呵。对啊。我们在埃斯奎博那边做木材生意的。这次不只我们两个。前面已经來了几个人在林子里等我们了。我们这次带一些需要的器材给他们的。”
“哦。这样啊。希望在林子里还能遇到你们。”
王先生笑道:“但愿如此吧。如果我们的营地跟你们的离得很近的话。”大家简单吃了点东西。各自上车。我对特里道:“特里叔叔。你到后排躺一会儿吧。”他答应着。交代一下巴萨到哪儿拐弯。路上需要注意的几个难走的地方到后排躺下了。剩下的这段路虽说窄了一些。可是比前面走得那些坑坑洼洼的红土路要平坦多了。我坐上副驾驶。调低车上音响的音量靠在座椅上看着外面的风景。路上不时有野兽跑过。
巴萨看得直咂嘴:“伙计。如果有枪。今晚能吃顿烧烤了。马蒂亚的木薯酒配烧烤野味。再有巴西姑娘陪着。人生不过如此。”我看他都有些迷离的眼神真怕他会下去咬死几只。提醒道:“嗨嗨。看路。你在开车呢。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撞进灌木丛里。你怎么跟罗吉似的了。这是吃货才有的表情。”
巴萨嘿嘿笑了几声道:“小韦。罗吉那种级别的吃货我沒法比的。你记不记得他为了一条烤鳄鱼尾跟小猪翻脸的事情。当时他的表情让我感觉如果小猪不放手。他会连小猪的胳膊跟鳄鱼尾一起吃掉。哈哈。”他这么一说让我想起那次的事情。顿时大笑起來:“对啊。哈哈。那次罗吉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恶魔一样。把小猪吓的话都不敢说了。要说他能为了吃的杀人我绝对相信。”
那是一次复活节聚餐的时候。我们几个在罗吉家后院吃烧烤。罗吉不知从哪儿弄來一条小鳄鱼。说是从沒吃过这个。要尝尝鲜。于是巴萨就帮他烤了。烤好后罗吉说要弄瓶好酒來吃这鳄鱼。谁知。就在他去拿酒的时候。小猪拽下鳄鱼尾巴就啃了起來。罗吉刚好回头看到。这胖小子以惊人的度一闪就到了小猪身边。一把抓住鳄鱼尾巴。另一只手顺手抓起一个烧烤叉喊道:“操。放下我该死的尾巴。”
小猪让罗吉这架势吓的愣住了。嘴里还含着一块肉沒咽呢。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罗吉见他还不松手。扔下叉子抓住小猪拿鳄鱼尾巴的胳膊就要咬。小猪吓得惨嚎一声把鳄鱼尾巴甩到桌子上。同时。手用力推着罗吉的大脑袋。巴萨见状急忙把罗吉拉开。罗吉余兴未尽的大声骂道:“我操。敢偷我东西吃。他妈的死黑鬼。再偷老子东西我咬死你。”
小猪简直被吓坏了。瞪着眼张着嘴不知所措。这小子嘴里的肉给吓的一直都沒咽下去。也沒吐出來。我跟巴萨还有拉姆看到这两位反常的样子。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这会儿小猪回过神儿來了。吐掉嘴里的肉骂道:“操。印度佬。我就吃块肉你用得着这么凶神恶煞的吗。真不够朋友。你咬我试试。妈的。”这时的罗吉。早捧着那条鳄鱼尾巴坐到一边去了。理都沒理小猪。那天。小猪一晚上都在那气得骂骂咧咧。罗吉似乎忘掉了自己反常的样子。弄了瓶白兰地一个人在那里啃完了那条鳄鱼尾巴。期间还不忘给在一旁絮絮叨叨啃着鸡腿的小猪倒了一杯白兰地。提都沒提鳄鱼尾巴的事情。这件事情每次我想起來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