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再难抵抗住这样高强度的询问,身体几乎要向后倒去,只能用手指紧紧抓住主人的袖口。
“对……对不起,主人……是grace……忘了时间。”
“是吗?还是说做了其他事?”
主人的手指忽然在陈斯绒的身体中动了起来,却并非是抽插,而是仔细地、重重地在陈斯绒身体里的每一寸地方抚摸。
细小的褶皱被碾开,挤出丰沛的液体。有时候触碰到敏感点,陈斯绒的脸庞痛苦又欢愉地皱缩,主人却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像是钝刀子磨肉,叫陈斯绒痛苦至极。
水已经够多了。
温热的、鲜活的、源源不断的。
主人问:“grace,昨天晚上也流了这么多水吗?”
陈斯绒声音如同呻吟:“……没……没有,主人……”
“grace,好孩子不说谎。”
主人念出无可抵抗的咒语,陈斯绒几乎颅内高潮。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是主人插在她身体里。
她当然流了很多水。
但这不是剧情里的昨天晚上。
可陈斯绒的思绪已开始凌乱。
“昨天……昨天晚上,也流了水。”
“不是说只有在打游戏吗,grace?”
主人抽出了他的手。
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有来自陈斯绒身体里的透明液体。
主人的手指合拢、又分张,拉出永不分离的透明“桥段”。
“因为我给不了你快乐吗,grace?”
caesar看着陈斯绒。
热闹的客厅里,他的陈斯绒和别人靠在一起。
有时候,他们激动地击掌欢呼。有时候,他们懊恼地说着再来一次。
交换礼物的时候,他的陈斯绒跪坐在地毯上。
白皙的小腿露在裙子外面,为别人送上她的礼物。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陈斯绒?
要不然,何必抱那么紧?
法律如何保证天长地久,它甚至无法确保他的陈斯绒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自由地飞去任何一个人的身边。
caesar觉得,暌违酒精已久的第一次,或许不应该喝上那么多。
此刻借着剧情任由心里的嫉妒燃烧,已是他能做出的最后的克制。
“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对吗,grace?”
caesar的手掌来到陈斯绒的脖颈。
陈斯绒呼吸急促:“……不……不是……”
主人却置若罔闻:“因为你觉得我的年龄比你大上太多,对吗,grace?”
“……不是这样的……主人……”
“我总有一天会比你先老去,那时候,你会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做爱吗,grace?”
caesar想,他的理智也已全无。
陈斯绒扭动着身体,想要去抱主人。主人却没有让她靠近。
“grace,出轨是不被允许的。”
陈斯绒以为,主人陷入忧伤情绪。而下一秒,主人清冷的声音将她的怜悯全部击破。
“他是怎么插你的?”主人问道。
背德感在一瞬间袭上陈斯绒的心头,她双颊烫,脚背紧紧绷直。
主人松开了他的手掌。
氧气重回陈斯绒的胸腔,她大口呼吸着,也被主人拉扯下身上的裙子。
乳头早就挺立了。
鲜艳的、红色的,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