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的眼眶中浮起情欲的雾气,她没有看见,却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主人……要操她了吗?
陈斯绒的阴唇难耐地翕动,却迎来冰冷的触觉。
两端收合在手中,主人将皮带靠去了陈斯绒的阴唇。
陈斯绒的腿因紧张从台面上直直地滑落。
主人将它们重新推上去。
“grace,做错事要接受惩罚。请抱好你的双腿。”
冰凉触感带来难以磨灭的回忆。
海边的阳台上,主人第一次把皮带靠在她的臀上。
这一次,却是在她的阴唇。
陈斯绒的心脏迸出巨大痛感,却迎来主人轻柔的第一下。
甚至不如手掌的痛感。
质地偏硬的皮带只带来心理上的巨大恐惧,身体却诚实地涌生出浓烈的快感。
清脆而精准,主人一次次用皮带“抽打”她的阴唇。
陈斯绒的身体在细碎累积的快感中升温,脖颈难耐地向后仰起,像是一弯初升的月亮。
但她的心没有被捂热。因主人的身体与她没有任何的靠近。
主人的手掌、主人的亲吻、主人的阴茎、主人的大腿。
陈斯绒独立在冰冷的空气之中,摸不得任何与主人相关的东西。
除了那根皮带。
是主人的惩罚。
陈斯绒被情欲的潮涌裹挟,却抓不住主人的任何部位。
眼眶涌出生理性泪水,“主人……”
陈斯绒伸出手,试图去抓主人的袖口,却被主人避开。
“grace,你在接受惩罚。”
皮带并没有停下,陈斯绒几乎煎熬致死。
浓烈的、汹涌的情欲在她的小腹横冲直撞,空虚的阴道却没有东西进入。
主人离她很远,温热的皮肤一寸都不会熨贴着她的身体。
陈斯绒要哭,陈斯绒要闹。
“主人……我想要……”陈斯绒开始耍赖,这样不叫她高潮的惩罚比上一次玩弄她更要残忍。
“grace,你忘了,我没办法叫你快乐。”
主人却拒绝偏离剧情。
陈斯绒自己说出的设定,她的丈夫阳痿,给不了她真实的快乐。
“我比你大上许多,”主人声音低缓,他停顿片刻,又说,“grace,有些快乐我没办法给你。”
陈斯绒想,有些话,主人是在说给她听。
主人不愿意抱穿着校服的陈斯绒,不是因为他厌恶,而是他说,这样做让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主人不打扰她与朋友间的游戏,不是因为主人不在乎,而是因为他知道,有些快乐他没办法代替。
主人说,我总有一天比你先老去。
主人在意他和陈斯绒之间的年龄差距。
他比她大十岁这件事,变成主人心里的一根刺。
但是陈斯绒想,她喜欢这样的主人。
喜欢主人的包容、喜欢主人的理解、喜欢主人的阅历丰富、喜欢主人的年龄。
没有这十年的年长,主人不会是她的主人。
陈斯绒感激主人的这十年。
更何况,如果主人不比她年长。
她要怎么喊出:“……daddy……”
陈斯绒第一次喊主人“daddy”……
皮带悬停在将落未落的半空,主人的声音在停滞后重启:
“grace,你说什么?”
陈斯绒的手掌握住主人的衣袖。
“我说,daddy,grace想要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