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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驱犬(第2页)

右脚则是另一行:特判终身锁禁永不叙赦上善元年樊笼司监印。

燎疤边缘已生出新肉,可见距离她被烙印已过去许久。

可恶毒的施刑者似乎早有预备,又已浓墨二次刺入脚掌,当白丝踩脚带亦不能掩盖那些耻辱字迹时,我们就知道它们是注定要伴随石墙内的囚徒一生了。

观者不禁会因此好奇,腿主人的双手现在何处,她为何不用它们来解救自己了?

答案在臀瓣上方,只见那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一双合该出现在仙界的汉玉素手此时亦被严厉管制,被椭圆孔洞箍死,它们就连些微翻转也不能够,只能保持皓腕向上的状态捧起一柄古朴玉剑,更要命的是,剑鞘中部用于承担系带的鳌头玉璏还栓有一条短细金链,接连下方玄珠处的金环,如此一来,如果不想阴蒂承受撕裂苦楚,石壁的囚徒就必须将剑稳稳端好,极度不甘地向每一位来客诉说自己绝对败北的事实。

大道远,简单的三字剑铭以篆体阴刻在鞘吞向外一拃处,厚重的脊锋不知饱饮过多少妖魔精血,此时却和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主人一起,被迫成为这凄惨展品的点睛之笔。

除此之外,“展品”的其他要素还包括墙体旁衣钩上的一件镜水桐光绣银杏宽袖鹤氅、穿在外袍下的勾肩纱纺心衣、门联般左右各挂一只的过肘杏色缎面手套,以及模仿横批钉死在展品“门楣”位置,曾被股间媚香淫肉炮制数百年的三角亵裤。

最后,一对绒球吞口的皮面方跟短靴压轴登场,尖头朝外齐整摆正,昔日承载肥美玉足的吞口似乎仍有缕缕足香逸出。

除此之外,一些诸如拂尘、印钮、令牌、法尺、朱砂囊、三清铃的法器亦被细心摞放在一侧摆架上,成为它们修为深不可测的女主人铁铮铮战败事实的小小注脚。

被一位货真价实的仙人温养多年,兼之倾注无上法力,这里的每一件法器流落凡间都要掀起腥风血雨,可偏偏无论近在咫尺的仙人小姐如何死命催动,它们的器灵都充耳不闻,只顾见证主人是如何从当年寡冷矜慢的天才仙人,一步步雌伏在蝼蚁阳具之下。

“剑和美尻,真是多少次也看不腻的光景。”赞美之辞,却以品评字画的语气说出,“最初的上善会就是这样惊才绝艳——也难怪,若非人杰,又怎能用计把世上最后一位仙人制服,永生永世锁困在这上古遗址中了?”

似乎被他评判家具般的轻蔑口吻激怒,素手愤恨地蜷起十指抓挠着剑鞘,这滑稽的威慑却根本不被议长放在眼里:“想清楚——上次你在我的前辈面前拔剑,换来了足足三年的锁闭刑。”

“一千零九十五天,一万三千一百四十时辰中的每个瞬间都被你脑中的蛊虫拉长到近乎永恒,身为仙人的自矜在处罚还未执行完一半时就被急不可耐地抛开。你会开始靠妄想自渎,不知疲倦地换着法儿尝试,却因为蛊虫怎样也攀不上最快乐的巅峰。怒骂、呜咽、讨饶、崩溃再怒骂,你会在循环中逐渐丧失最后一点对时间的概念,最后你开始恐惧——恐惧是否外界已改朝换代,恐惧再无人知晓你的所在……啊,小淫犬,真让我意外,单是听我说话已足够你‘湿’起来了,是么?”

冷酷地一掌挥去,抽打在眼前的爆浆肥熟雌尻上,直把这软肉扇得荡漾变形。石墙另一边终是忍耐不住,应声哀号。

议长指出的乃是事实:虽然绝大多数爱液被珠串封堵,但还是有几滴随牝径软肉顽强的蠕动流出。

名唤陈琰的仙人当真淫乱入骨,甚至尚未被真正玩弄便被自己想象力勾的春潮带雨起来。

“哦……呀……”

没有因为臀瓣上的鲜红掴印而心生怜惜,议长信步绕到石墙另一侧,要把囚徒仙人剩余部位尽览无遗。

“不过也合该如此……算起来,你应该已有八年,不,是足足九年未曾高潮了吧?”

只是【听到】那个词,被严丝合缝卡在石墙上的美已神经质的甩动起来。

与蔺识玄的肃厉、李月娴的温婉以及鹿瑶珊的明艳皆不相同,这位大赵最危险的待剐死囚拥有的,是一种名为“完满”的美。

眉、目、鼻、耳、唇齿,一切都一切全部以尽善尽美姿态示人。

越世间所有能工巧匠之极限,陈琰的面容就是有一种无悲无喜,包罗万法的神性。

使高僧顿悟,命恶人皈依,令丹青失色,意志不坚者,恐怕会在见到她的瞬间,便拜服忏悔,从此奉她为自己的唯一真神。

但令人扼腕的是,这尊悲天悯人的的圣像,此时却因败给自身邪念而严重扭曲着。

空洞无神的眸子死命向上翻着,泪花从眼白淌出,鼻翼急促放缩,香舌亦如最下贱的杂种狗般耷拉下来,表忠心似的向议长展示自己被整个钉穿的舌尖后缘,以及细腻舌苔上象征隶属地位的刺青花押。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

“真可悲。”

抛下一句简明扼要的评价,议长反而背起手,朝崖台边缘走去。在那里,摆放着这间“牢房”中唯二的家具:一面同样一人多高的博物架。

博物架平平无奇,展示与其上的物件却令人不寒而栗——大小各异的数十个骷髅头就这样端正摆放在格子上,最底一层肉俱是新剃,现着森森白光。

最上层的“住客”却早已泛黄落灰,显然已被收藏许久。

议长弯腰,从最新的那格取出一个皮肉尚在的级——一个须皆白,神情惊恐的老者,若蔺识玄与安得闲中有一人在此,定会一眼认出,这正是传授他们武艺的恩师,大赵江湖声名显赫的老英雄,山阳道桑子!

“仗着有点拳脚功夫,便开衅我等,还说什么杀尽围山官兵的疯话,”议长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手中人头,“结果连上善会的一条母狗都对付不了——不,是连一回合也未撑住。愚不可及…令人笑……”

兴致阑珊地将人头放回,桑子脖颈断面光滑如镜。

谁能想到,将它利落一分为二的凶器,现在正被箍在石墙孔洞内,因焦躁而徒劳地抓挠佩剑?

桑子想不到,所以他死了,死的稀里糊涂。

而现在,将他于半招内屠杀的刽子手越急切地吐着香舌,当真用着情母狗的方式去讨好眼前掌握她高潮大权的凡人饲主。

世上最后一位仙人竟沦为被蝼蚁呼来喝去的壁奴杀手,将仙宗密不外传的最高绝剑法以最屈辱姿态使出,这是在昔日陈琰最荒唐的噩梦中也不会出现的光景,但这就是现实……承认与否,陈琰都已生活在这个铁铮铮不容逃避的现实中,“陈仙人,莫心急……”议长不急不躁地绕回墙后,“即使对你这样的母狗,上善会的信誉也不会有半点折扣——许诺给你的高潮不会反悔,喏,这便来了。”

他伸出食指,同时勾住菱齿上尿道阴道串的拉环,却故意缓慢力。

被拘束于墙上的淫媚肉块终于嗅到解放的讯号,于是愈卖力地颤抖起来,不仅呼吸粗重沉闷,屁眼也加抽动,挤出糜烂的热气。

“咕啾”一声,两条水淋淋的珠串,终于离开了女仙人的两条大小密径。

陈琰出濒临崩溃的哀啼,即使被这样刺激,抓附在她大脑褶皱上的可恨蛊虫仍不允许她擅自高潮,被一次次许以希望,然后给予绝望,这个曾经一心求道的女仙人此刻是真正因寸止快感冲刷而“大道远”了。

而议长呢,这个中年权臣此时正一丝不苟地把珠串挂在衣钩上,仿佛工匠在制作虔诚技艺缺一不可的陶器。

接着,他仍只伸出一根食指,蛮横不由分说地插进刚重见天日的名器径口搅动起来。

快些…再快些……余当真要…挨不住了……喔……

可怜的花径才不明白进入自己的并非阳具,只是尽职尽责地泄出淫蜜,于是议长的食指很快便被新鲜蜜水打湿,他为这效率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抽出手指,回到墙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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