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吧,陈仙人。”他说。
随后便将蘸满拉丝淫水的食指捅进陈琰口里。
哦哦哦哦哦哦!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媲美道生万物,足以导致天质地质分裂诞出世界的宏大爆炸在陈琰大脑中重演,被蛊虫锁死的神经末梢在这惊雷声中一路解锁下去,原本不被允许窥看的识海再次毫无保留地向她开放。
她就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天的耗子骤然落进香油坛里般安心,日思夜想的高潮终于如约而至。
她想尖叫,却因为极致的幸福失了声,她甚至忘了复诵那些用以羞辱她的谢恩自白,明知事后会因“不敬饲主”而接受惩戒,她也顾不上了。
她只想高潮。
她也只能高潮。
涕泗、口涎、奶水、蜜汁,甚至连尿液也见缝插针地狂飙而出,保持壁尻姿势被调教了百余年的肉块就像吸饱水分的海绵,毫无廉耻地向四面八方喷出液体,这种全面沦陷甚至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而议长则早有预料般早早退开,这才未被这些东西弄污朝服。
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
高潮齁齁齁齁齁齁齁——
真相终于大白,常年盘踞在陈琰脑内的蛊虫既是剥夺她绝顶权力的管教,亦是锁死她无上仙力的狱卒,而这狱卒手里的那柄锁钥自然亦只会是——爱液。
采于自己花径的爱液,唯有“识别”到它的味道,蛊虫才会放松触须的钳制,允许陈琰暂时“放风”。
而绝大部分时间,这位大赵地位最尊崇的女囚就要一直困于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牢笼中。
强大敏锐的五感被簒写,明明只是吞咽津液,味蕾反馈来的却是腥臭反胃的白浆口感。
唇齿分合,空气出入肺经都会制造出被人深喉的错觉。
偏偏被这恶毒中带有巧妙的手法拘禁成情肉块,爱液就成了除去她本人,对任何来客而言都唾手可得的珍宝,陈琰最为仰赖的坚韧心智更是在这一百四十五年如一日的隔靴搔痒中被蚕食殆尽。
而九年间被蛊虫截胡的快感实在多得乎想象,以至于火山喷般的连锁高潮结束后,陈琰还痴痴傻傻地舔着信子,眼看就要溺死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余韵之中。
而这时,议长便知轮到他返场了。
捏住陈琰香腮,像屠户检查待宰肉畜牙口般左右晃动美,中年权臣露出满意地笑容:“很好的表演,陈大仙子,你便把我这半截入土的人,也弄至扯旗了……”
“而现在,我就想附送你一个奖励。”
再次绕到背面,议长漫不经心地扣挖着这位待剐仙人的括约肌,感受着那些依旧紧致的粉嫩软肉包裹住自己手指。
“从上善七十九年那次闭锁刑开始,你就一直在偷偷幻想一次完美的三穴高潮对不对?”
饶是几乎被快感爽成真正母猪的陈琰,在听到这句话后娇躯亦是一震,如丝媚眼也终于多了几分清明。
“无需紧张,这百年来你独处时所有的自言自语都会有专人记录,装订成册。所以别妄想自己能在樊笼司眼皮底下藏住什么秘密。”
“我们不仅知道最为你所青睐的是照心寡欲玄经,更连你那些最为幽暗的性幻想也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我的问题是,你想要吗?”
“收口…余…不要……”
情欲宣泄一空,进入短暂贤者时间的陈琰终于重夺理智,可她拼尽全力才吐出的呜咽甚至盖不过屁穴被挑逗出的噗滋水声。
“好一条口硬的母狗,那就让我为你而设的余兴节目开始吧。”
清脆乐声响起,好像来自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法器。
议长胸有成竹地站在她美尻一侧的摆架上挑选着,一、二、三、四、四道响声,四个法宝,陈琰焦躁而徒劳地挣扎着。
“陈母狗,喜欢这声音吗?在上古时代,它曾经很有代表性呀,呵呵呵…”
完全知晓这声音所代表的含义,陈琰就因怖畏战栗起来,而冷汗更是狂飙:“凡夫,尔竟……僭……僭越至斯……”
菊门被两指扩开,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尖锐冷硬的触感“刺”进了她自辟谷后再未使用的肉葵花中。
是她爱不释手的山字三清铃,昔日被系在皓腕上时刻温养,辅以舞步可以摄鬼降妖,掷出则落火万里的仙物,现在却被当做增加情趣的淫具强塞进了她的屁穴。
“凡夫,余誓…食尔肉…寝尔皮……”
下着最恶毒的咒诅,可当铜精所制的山字在直肠壁剐擦搅刺,而后庭的肉褶子诚实地将铃身吞咽夹紧时,便衬得这死咒分外滑稽了。
“只是‘头盘’,便把你这淫乱母狗弄的这般狼狈?”
嘲笑着,议长拿起了第二件法宝:“那这道‘甜品’,陈仙人莫要贪嘴,误了正事啊!”
是印钮,耀武扬威顶在她尿道口的,就是她的印钮。
一方细长而棱角分明的篆体刻章,彰显她在青山煊赫地位的印钮怎也估计不到,除了被主人素手按在符篆花押上灌入法力,它还会有这种用途。
“咕呜呜呜呜哇……”
软弱的抽噎着,陈琰已无力还口,似一只拔干净爪牙的母猫般绵软下去。
即使吞吐着热气的蚌口被掰开,塞入一张张揉搓成团的珍贵符箓,她也只是咬着银牙,誓死不再给议长一点反应来满足他的征服欲。
但是,她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