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江容闭着眼睛,没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身边的男人沉沉地笑了两声。
事情到此,江容也知道了萧显给萧知砚灌了什么,不过便还是那慢-性之毒。
他就是要刺激他;激怒他,要让他毒发,看他受折磨。
他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冲动到胆敢刺杀于他。
他就是要让他看着,就是要诛他的心
殿上是萧知砚不断的咒骂之声,身边是萧显间或的笑声。
江容脑中“隆隆”作响,闭着眼睛,脸埋在那男人的衣间,手不知不觉间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
不时,她便感到了那男人的手,摸上了腰封。
江容当然知道,他绝不可能只是想单单地这么抱着她给他看。
他想在他的面前和她行那床笫之事。
“你能,别这样么?”江容扬着脸,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心中的惧怕达到了极致,但并未退后,依然向前。
可面前的男人于她而言像堵墙一般,她寸步难行,转而下一瞬,便骤感腰间一紧,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放开我!”江容挣扎,但怎抵得过男子的力气。
她声音哽咽,但相比于想哭,明显更加惧怕,到了眼边的泪被另一种情绪化掉。
她料到了。一夜之间,永安宫的人几近被杀尽。
雨花阁的宫女也没人落得好下场。
萧知砚终还是昏了过去,三日未醒。
公公断了臂,但总算捡了条命。
江容被换了地方,关在了清风阁,三日未被放出。
她也便在那床榻上躺了三日。江容声音很小,再度答了话:“三日,便走了。”
萧显没说话,眯她一会儿,扬声唤了张明贤。
这期间,那男人的视线便没离过她。
江容脱了绣鞋,上了榻去,纱幔垂下,只露出了半截纤白的手腕,手腕上搭着一层薄纱。
三日来,一个信念愈发地强烈。
料到了萧显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萧知砚。
此番萧知砚就算不死,也会被他折磨个半死。
待得那第二碗灌完,萧知砚得了喘息,沙哑着声音,艰难地道出话来:
江容哭了出来。
萧显将那碗丢在地上,朝着张明贤慢悠悠地道:“半个时辰后,把他带到朝阳宫!”
江容挣扎,甚至情绪激烈之下打了他,然,毫无用途。
那男人一言没发,一直把她抱到了外边,丢在了一顶小轿之中,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
江容爬起回眸,孱弱又不屈地回视过去。
他,太狠了!
虽然有些心虚,但她没解释,珠钗中的东西已经清理掉了,杯盏也已经被她打碎,雨花阁中一片狼藉,想来应该很快就会被宫女收拾了去,那含药的水他也不曾喝到,扪心自问,她也从未想过要杀他。
江容还是那句:“求你。”
但他仿若根本没听到:“害羞,朕同你去卧房,如何?”
江容继续软声:“求你,你能不这样么”
显然不能,他冷淡的目光瞥到了她的脸上,旋即紧了托着她纤腰的手,吩咐人将那萧知砚抬到珠帘之后,起了身去,单手将那小姑娘抱起,到了卧房,把人一把甩在了榻上。
珠帘外,萧知砚的声音明显更大,更愤怒,更绝望,毒发的也更加痛苦。
屏风被抬走,珠帘所对便是床榻,虽距离颇远,又隔着帘幕,看不清,但影影绰绰,大致情形也能看到一二。
床榻上,小姑娘被他一把摁了下去。
旋即,他便微微仰头,解开了衣服,丢在了地上,亦扯开了她的衣衫。
没得一会儿,俩人便已皆几近不着寸缕。
江容喘息的极为厉害:“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对么?”
萧显似笑非笑,朝她靠近:“你的感受是什么?你喜欢他?嗯?”
他是不在意的,且他不是傻的,非但不是,人精明到了极致。
他见到了她随身携带了他的白玉,猜得到,她带了它整整四年。
他知道她喜欢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