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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下药后雷狮他藏不住爱意了(第1页)

>我穿越到凹凸世界时正撞见雷狮打劫飞船。

>他枪口抵着我下巴:“要么加入雷狮海盗团,要么死。”

>现在他被人下药蜷缩在床上喘息,吐真剂让他说出从未有过的情话。

>“你睫毛在抖像蝴蝶。”他滚烫的手指摩挲我后腰,“这蝴蝶是我的。”

>平常嚣张的雷狮此刻脆弱又坦诚,毒舌的内心话却变成甜蜜告白。

>当他扯开我衣领咬住锁骨时,我才明白——

>这场情劫,从相遇那刻就注定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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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船“羚角号”深处,引擎的嗡鸣如同巨兽沉睡时的呼吸,低沉而恒久地搏动着。金属墙壁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尘埃,还有一丝若有似无、属于雷狮的雷系元力那种独特的、暴风雨前夕般的臭氧气息。这气息此刻闻起来,似乎比平时更加躁动不安。

我的脚步落在冰冷的金属过道上,几乎无声。这条通往雷狮私人舱室的走廊,我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手指抚过墙壁上那些熟悉的、被佩利或者雷狮自己不小心轰出来的细小凹痕,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包裹着我。这艘巨大、野蛮、横冲直撞的钢铁造物,承载着雷狮海盗团所有的嚣张与不羁,竟也成了我在这异世唯一的、带着硝烟味的港湾。

刚结束一场与积分排名靠后参赛者的无聊遭遇战,圣光织愈——那枚悬在我腰间的白玉铃铛,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余韵。治愈的微光抚平了队友擦伤的皮肤,也抽走了我不少精力。此刻疲惫像潮水,温柔地拍打着意识的海岸线,只想一头栽进自己那张还算柔软的床铺,抱着枕头睡到天荒地老。

心里惦记着房间里那罐昨天雷狮不知从哪里顺来的高级可可粉,浓醇的香气仿佛已经钻入鼻腔,诱人得很。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就在我伸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自己舱门冰凉的金属把手时,一声沉闷的、仿佛重物狠狠撞击在厚重金属门板上的巨响,猛地撕裂了走廊的寂静!

那声音并非来自我的房间方向。

心脏骤然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猛地转身,视线投向走廊尽头。那里,是雷狮的私人领域,厚重的合金舱门紧闭着,是整个羚角号上最坚固、也最不容侵犯的地方。

巨响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但我的耳朵捕捉到了,在那扇门后,传来一阵极其压抑、如同受伤野兽从喉咙深处滚出的、粗重而紊乱的喘息。沉重,滚烫,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疯狂边缘的颤抖。

“狮狮?”我下意识地低唤出声,声音在空旷的金属通道里显得异常清晰,甚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那喘息声……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几乎是本能地,我放弃了回自己房间的念头,脚步无声却迅地朝着那扇紧闭的舱门移动。越靠近,空气中那股躁动的、属于雷狮的元力气息就越浓烈,像即将爆开的雷暴云团,充满了毁灭性的张力。同时,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铁锈般的甜腥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灼热荷尔蒙的气息也钻入鼻腔,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停在门前,抬起手,指关节轻轻叩在冰冷的金属上。

“狮狮?你在里面吗?”我提高了些声音,“我听到声音了,你还好吗?”

门内死寂了几秒。然后,一声更加痛苦、带着撕裂感的粗喘猛地响起,紧接着是身体重重滑落在地板上的摩擦声。

“滚……开……”门内传来雷狮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烧红的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无法掩饰的虚弱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焦躁。那绝不是他平常那种带着戏谑或命令的口吻。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没有丝毫犹豫,我立刻唤醒了腰间的圣光织愈。白玉铃铛出柔和而急促的嗡鸣,几缕凝练如实质的、散着温润月华般光芒的洁白丝线瞬间自我掌心激射而出,如同灵蛇般精准地缠绕上厚重门锁的几处关键节点。治愈系的能量此刻转化为精密的探查与解锁工具,丝线末端微微震颤,细微的元力波动如同水波般渗透进锁芯内部复杂的结构。

“咔哒…咔嗒…”几声极其轻微的机括转动声响起。沉重的合金舱门应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

一股灼热得如同熔炉内部的气流,混杂着浓烈的汗味、雷系元力狂暴逸散留下的焦糊臭氧味,以及那股愈明显的、令人心悸的甜腥热浪,猛地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我立刻侧身闪入,反手迅将门重新闭合锁死,隔绝了走廊的光线和可能存在的窥探。舱室内一片昏暗,只有角落里一盏低功率的壁灯散着幽微的冷光,勉强勾勒出狼藉的轮廓。

目光瞬间锁定在门后不远的地板上。

雷狮蜷缩在那里,像一头被陷阱重创的猛兽。他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无力地伸着。平日里标志性的白色头巾不见了,散乱如鸦羽的深紫色短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饱满的额头和线条凌厉的颊侧,几缕丝甚至贴在了他剧烈起伏的颈项上。那张总是带着张扬不羁神采的脸庞,此刻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潮红,如同醉酒,却又比醉酒更深沉、更危险。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不断滚落,砸在同样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胸膛上的黑色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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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心头剧震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总是盛满桀骜、算计或漫不经心的紫色眼眸,此刻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两块烧红的烙铁,瞳孔深处翻涌着混乱、痛苦,以及一种赤裸裸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原始欲望。那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却又充满挣扎的凶狠。

他身上的雷系元力完全失控了,细小的紫色电弧如同暴怒的蛇群,在他周身皮肤上游走、炸裂,出噼啪的轻响。每一次电弧的跳跃,都伴随着他身体无法自控的、细微而剧烈的痉挛。他紧紧咬着牙关,下唇已经被咬破,一丝刺目的猩红蜿蜒而下,滴落在他因用力握拳而指节白的手背上。

“祁…奥阳……”他喉咙里滚出我的名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火焰灼烧过,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脆弱,“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命令的语气,却虚弱得毫无威慑力,只剩下一种濒临极限的嘶吼。

我没有后退,反而向前一步,圣光织愈的丝线在掌心萦绕,散出柔和的治愈光晕,试图驱散他周身狂暴的能量场。“你到底怎么了?”我的声音也绷紧了,带着无法掩饰的焦虑,“脸色这么红?你的元力完全失控了!你受伤了?还是中毒了?”我快扫视他全身,目光落在他紧捂着的腰腹位置,那里的衬衫颜色似乎更深一些,像是被什么浸染过。

他的状态太诡异了,那潮红,那眼神,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灼热的气息……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海中迅成形,结合空气中那股异常的甜腥热意——催情剂?还是更复杂的东西?

雷狮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猛地别过头,似乎不敢再看我,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扯动着肺叶。他放在腰腹处的手死死攥紧了衣料,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似乎在对抗着体内某种毁灭性的冲动。

“别…看……”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痛苦而破碎,“走…求你……快走……”那个永远嚣张跋扈、把“求”字视为耻辱的雷狮,此刻竟然说出了“求你”。

这反常的示弱,比任何狂暴的怒吼都更让我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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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的边缘在疯狂地旋转、扭曲,像被扔进了搅拌机里高旋转的劣质颜料。天花板冰冷的金属纹路一会儿拉长成可怖的深渊裂隙,一会儿又扭曲成令人作呕的漩涡。每一次沉重的心跳都如同战鼓在颅腔内擂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伴随着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咆哮的轰鸣。

热……无法想象的热。

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钢针,从骨髓深处刺出来,沿着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疯狂地蔓延、灼烧。皮肤像是被架在火山口炙烤,汗水根本来不及渗出就被蒸,只留下黏腻滚烫的触感和一层虚幻的油光。喉咙干涸得像沙漠中龟裂的河床,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刀割般的剧痛,却浇不熄那从五脏六腑深处燎原而起的邪火。

更糟的是,另一种更尖锐、更不容抗拒的剧痛,死死攫住了他的腰腹。像有一把淬了毒的冰锥,在那里反复地搅动、穿刺,每一次搅动都带来内脏被撕裂般的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料,冰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与那无处不在的灼热形成令人崩溃的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那群阴沟里的老鼠!

记忆的碎片带着恶毒的锯齿,狠狠刮过混乱的意识。混乱的酒馆角落,嘈杂的喧闹声浪里,那杯被某个挂着谄媚假笑、眼神却闪烁如毒蛇的参赛者“敬”上来的酒……该死的大意!该死的……吐真剂……还有这该死的、下三滥的催情猛药!

狂暴的元力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像无数失控的野马在血管里奔腾践踏。每一次细微的元力波动,都像点燃了新的火药桶,将腰腹间的剧痛和那股焚身的邪火推上新的巅峰。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下唇早已被自己咬烂。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肉紧绷如岩石,每一寸都在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意识像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会被下一个巨浪彻底打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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