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设定
-时空穿越:存在特殊的时间裂缝,允许祁奥阳在不同时空穿梭,但需要付出情感能量作为代价。
-守望星特性:星球自带记忆储存功能,重要情感波动会形成能量结晶,成为后来时空穿越的锚点。
-羁绊法则:强烈的情感联结可以突破时空限制,但需要双方持有相同信物才能实现精准定位。
故事梗概
-时空初遇:祁奥阳意外穿越到守望星雪原,与十岁格瑞相遇。用现代知识帮格瑞处理伤口,留下玫瑰花卡作为纪念。
-星夜羁绊:在格瑞父母忌日给予温暖陪伴,教少年折纸玫瑰缓解思念,逐渐成为对方的情感寄托。
-被迫分离:因时空管理局干预强行召回,离别时格瑞夺走她的带作为未来相认凭证,祁奥阳带回少年赠送的银十字项链。
-百年守望:格瑞将带融入烈斩,在宇宙漂流时通过感应项链能量定位,祁奥阳则反复穿越失败直至成年后终于重逢。
-命运重逢:成年格瑞在星际战场接住坠落的祁奥阳,通过带与项链确认彼此身份,兑现跨越百年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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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坠落在雪地里时,正巧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后脑勺撞到什么硬物出闷响,身下传来压抑的痛呼。睁开眼就对上双紫水晶般的眸子,银少年被我压在身下,右臂被冰锥划出狰狞血痕,怀里还紧紧抱着几支蔫头耷脑的雪绒花。
"对、对不起!"我手忙脚乱爬起来,羽绒服沾满雪粒。这才现他不过十岁模样,粗布斗篷下瘦得能摸到肋骨,脸颊带着冻伤的绯红。
格瑞沉默着撑起身子,血珠顺着指尖滴在雪地上。我慌忙翻找口袋,创可贴碰到他手臂的瞬间突然化作光点消散——该死,时空管理局连急救包都要屏蔽?
"用这个。"我扯下蕾丝带,玫瑰刺绣掠过他手腕时明显感到少年呼吸一滞。包扎到第三圈时他终于开口:"你不是守望星人。"
雪原的风卷起我裙摆上的蝴蝶结,远处传来机械兽的咆哮。我故意让声音甜得像草莓夹心巧克力:"我叫祁奥阳,是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哦。"
他别过脸去,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粉色。当我变魔术似的从背包掏出热可可时,少年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保温杯递过去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响:【警告!情感共鸣值已达临界点】
夜幕降临前,我教会他用枯枝生火。跳跃的火光里,格瑞突然拽住我衣袖:"那个玫瑰能再给我看看吗?"
我摘下珍珠卡递过去,他指尖抚过丝绒花瓣时,星空突然开始扭曲。身体逐渐透明化的瞬间,我看见少年扑过来时被碎石划破的膝盖,他死死攥着卡喊我的名字,风雪吞没了最后一声"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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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月光刺破云层时,我正从时空裂缝垂直坠落。
十八道能量锁链还缠在脚踝,管理局警报声混合着星际尘埃在耳畔炸响。下方战场弥漫着元力燃烧的焦糊味,烈斩的刀光劈开巨型机械兽的瞬间,我认出了那道银色身影。
重力加度让坠落变成利箭,间珍珠磕碎在机械残骸上。熟悉的冷香席卷而来,格瑞接住我的姿势与百年前如出一辙,只是这次他的作战服浸透了敌人的血。
"抓到你了。"他声音裹着砂砾般的嘶哑,烈斩刀柄上缠绕的蕾丝带被风吹起,暗红玫瑰纹路与我腕间银十字项链同时泛起微光。时空管理局的镣铐在共鸣中寸寸断裂,化作星尘落在他染血的睫毛上。
我颤抖着去碰他眼尾那道新添的伤疤,却被他偏头躲开。成年后的格瑞像柄淬过火的刀,连怀抱都带着金属的冷硬。直到现我赤足被冰渣划破,他突然打横将我抱起,元力凝成的紫藤花瞬间缠上我流血的小腿。
"格瑞大人居然会公主抱!"金在远处惊呼,却被凯莉用月刃捂住嘴。我蜷缩在他怀里数心跳,隔着战术腰带摸到凸起的硬物——那个装着干枯雪绒花的金属盒,居然还在他贴身口袋里。
裁判球闪着红光逼近时,他把我藏进阴影笼罩的断墙后。带着枪茧的拇指突然擦过我锁骨,那里浮现出管理局烙下的金色编号。"他们用这个追踪你?"格瑞的呼吸扫过我颈侧,烈斩的刀锋在夜色里出嗡鸣。
我攥住他胸前染血的绶带,七百三十枚午夜流星划过守望星的画面突然涌入脑海。当年被迫分离时,十岁的格瑞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仿佛要把我的轮廓刻进骨髓。
"这次不逃了?"他抵着我额头轻笑,指腹重重碾过当年包扎伤口的位置。远处传来安莉洁的预言在风中破碎:"紫罗兰将在第十三次月蚀时凋谢"
时空裂缝在天际再度张开时,格瑞的吻带着铁锈味落在我颤抖的眼皮上。他的元力领域铺天盖地展开,那些曾用来斩杀怪物的紫色光刃,此刻正温柔地托起我散落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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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奥阳。"时隔百年再次被他完整地唤出名字,我听见命运齿轮轰然归位的声响。他咬住我用来绑头的绸带轻轻一扯,漫天星辰便落进他眼底:"你欠我的睡前故事,该从第一百零一个雪夜继续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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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埋设的新线索:
-元力共鸣:格瑞的元力技能对祁奥阳产生特殊治愈效果,暗示守望星王室血脉与穿越者存在能量同源性
-编号烙印:时空管理局在追捕者身上刻印的追踪标记,为后续安莉洁暗中相助埋下伏笔
-金属秘盒:保存百年的雪绒花开始散淡蓝荧光,预示守望星记忆结晶即将苏醒
-格瑞现祁奥阳每次穿越都在消耗生命能量
-银爵的黑暗力量与时空裂缝产生危险共振
-鬼狐天冲通过分析战斗数据察觉格瑞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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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的作战服残留着宇宙尘埃的凉意,血腥气混着他领口透出的雪松香将我层层包裹。他抱着我穿过参赛者宿舍长廊时,终端机正播放着那老歌的变调旋律,沙哑女声在空旷走廊忽近忽远:
【一百年凝固成琥珀的眼泪
不如你此刻呼吸落在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