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凹凸大赛的第一天,我就被雷狮海盗团当成间谍追杀。
>现在雷狮却抱着我睡在怀里,晨光落在他眼睫上像只乖顺的大猫。
>海盗团成员撞见时集体石化:老大怀里那个治愈系小姑娘?
>“雷狮,你怎么这么可爱鸭?”我笑着戳他睡颜。
>他耳尖泛红却把我搂得更紧:“再动现在就办了你。”
>直到金灿烂地夸我像玫瑰,雷狮的紫电瞬间炸裂赛场。
>当我的元力武器突然失控暴走,雷狮用身体挡住致命一击。
>鲜血染红他衬衫时,我终于哭着喊出穿越者的秘密。
>“别怕,”他擦掉我的眼泪,“凹凸世界也好,其他宇宙也罢——”
>“你逃到哪,老子就追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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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真正的晨曦,不是飞船模拟舱里那个永远带着点金属冷意的伪劣品。
它像融化的金箔,带着暖烘烘的温度,从舷窗斜斜地泼洒进来,先是在飞船金属地板上流淌开一小片,又慢悠悠地、无声无息地往上爬,最终温柔地覆盖在雷狮脸上。他睡着,呼吸平稳悠长,平日里那种能撕裂空气的锋利感被奇异地抚平了,只剩下一种近乎无害的柔软。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方投下两弯小小的阴影,随着呼吸极其轻微地颤动,像某种温顺的大型猫科动物收起了利爪,只剩下绒绒的、毫无防备的睡相。
光线调皮地跳跃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又滑过线条利落的下颌。我几乎能感觉到那光线里的暖意,丝丝缕缕,熨帖着皮肤。
我的意识从沉眠的深海中一点点浮上来,如同被这晨光轻柔地唤醒。身体被一种熟悉而强悍的力量牢牢圈禁着,动弹不得。后背紧贴着一片结实滚烫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像一面永不疲倦的战鼓,敲打着我的背脊。他的一只手臂横亘在我的腰间,霸道地锁着,另一条手臂则被我当成了枕头,枕得久了,有些微微麻。
属于雷狮的气息——干燥的、带着阳光曝晒过后的暖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仿佛来自遥远星辰的凛冽电火气——密密实实地包裹着我。
记忆的碎片在晨光里闪烁拼接。初来乍到时,被当成可疑分子,在迷宫星嶙峋的石柱间被雷狮海盗团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狼狈;无数次在生死边缘,白玉铃铛“圣光织愈”的清音在指间急促摇响,柔韧的光丝艰难地缝合自己或队友裂开的伤口,每一次治愈都耗尽心力的眩晕;还有那柄黑红长剑“赤狱裁罪”在掌中嗡鸣咆哮,每一次挥出都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剑锋撕裂空气的尖啸至今仍在耳畔回响……那些硝烟、血汗、几乎要压垮脊梁的疲惫,此刻竟都奇异地沉淀下去,被这怀抱的温度和沉稳的心跳熨帖得平和安宁。
太安静了。只有他绵长的呼吸拂过我头顶的丝。
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带着点恶作剧般的甜意,悄然爬上心头。我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动了动被压得有些麻的手臂,指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从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下挪出来,像在拆除一枚最精密的炸弹。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生怕惊醒了这只沉睡的猛兽。
指尖终于触碰到目标——那沐浴在晨光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浓密睫毛。
温热的触感传来,带着鲜活生命的柔软。
几乎是同时,那排“小刷子”在我指腹下极轻微地一抖。
他醒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猛地一跳,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但某种更大胆的、近乎纵容的念头瞬间压倒了退缩。我的手指没有收回,反而像着了魔,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亲昵和宠溺,用指腹极其轻柔地、一下,又一下,抚过那排低垂的、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顺的睫毛。他的皮肤温热,带着刚睡醒的暖意。
一个带着浓浓睡意、含混不清的咕哝声从他喉咙深处滚出来,像被惊扰的大型猫科动物出的不满低哼。
“嗯…别闹…”
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醒时特有的磁性,慵懒又性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脊背。看着他这副全然不同于平日嚣张霸道的迷糊模样,一种巨大的、柔软的情绪瞬间充满了胸腔,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我忍不住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软乎乎的昵称,混着清晨微凉的空气,轻轻飘了出来,落在他耳畔:
“雷狮…”我的声音带着刚醒的微哑,却像裹了蜜糖,“你怎么这么可爱鸭?像一只…雷大猫猫。”
话音刚落,圈在我腰间的那条手臂猛地收紧!那力道霸道得不容置疑,瞬间把我更深、更紧密地按向他滚烫的胸膛,几乎要把我整个揉进他的身体里。后背撞上那片坚实的温热,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肌绷紧的轮廓。
“啧。”
一声清晰的不满从他头顶传来,不再是刚才含混的咕哝,带着彻底清醒后的强势和不容置疑的警告。那声音贴着我的顶,震得我头皮微微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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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被我枕着的手臂,似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的头更舒服地嵌在他颈窝里。下巴随即重重地抵在我的顶,带着点惩罚性的意味蹭了蹭,动作粗鲁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占有欲。
“祁奥阳,”他开口,嗓音依旧是初醒的低沉沙哑,却字字清晰,带着电流般的危险磁性,每一个音节都像小锤子敲在我的耳膜上,“再乱动…”他顿了顿,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额,“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那两个字——“办了你”——被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咬得又重又缓,像裹着天鹅绒的匕,暖昧得惊心动魄,威胁力却十足十。一股巨大的热浪“轰”地一下冲上我的脸颊,耳朵尖瞬间烫得吓人。
我立刻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连呼吸都屏住了几秒。脸颊紧贴着他颈侧温热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说话时喉结的震动,还有颈动脉沉稳有力的搏动。
这混蛋…流氓!绝对是故意的!
“谁…谁要动你了…”我的声音闷闷地从他颈窝里传出来,带着点羞恼的鼻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快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
“哼。”头顶传来一声极其短促的轻哼,带着点得逞的、心满意足的意味。圈在腰间的手臂力道稍微松缓了那么一丝丝,但依旧牢牢地霸占着领地,没有丝毫放我自由的意思。
“早上好。”他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不再是威胁,而是像清晨第一缕阳光一样自然,理所当然地宣布着新一天的开始,仿佛刚才那句危险的警告只是我的幻觉。下巴又在我顶蹭了蹭,带着一种大型猫科动物标记领地般的亲昵。
“早…早上好…”我闷闷地回了一句,脸颊的热度还没退下去,被他蹭得丝痒,心也像被羽毛轻轻搔刮着。
就在这暖昧又让人心跳失序的静谧里,飞船生活区通往休息舱的厚重合金舱门,出一声轻微的、被液压装置推动的“嗤”声。
舱门滑开一道缝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慢放键。
最先挤进来的是佩利那颗标志性的、毛旺盛的脑袋。他大概是想冲在最前面,大嗓门都酝酿到嗓子眼了:“老大!今天的训练计——!”
后面的话,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掐断在了喉咙里。他那双总是燃烧着好战火焰的金色瞳孔,此刻瞪得溜圆,嘴巴保持着半张的滑稽状态,整个人僵在门口,像一尊被施了石化咒的毛绒雕像。
紧接着,帕洛斯那张永远挂着三分虚假笑意的脸出现在佩利肩膀上方。他手里还习惯性地转着一枚金色的硬币,动作流畅而优雅。然而,当他的目光越过佩利的肩头,落在这休息舱深处的景象上时,硬币的旋转瞬间失去了控制。“啪嗒”一声脆响,那枚金光闪闪的硬币直直地掉在了冰冷的金属地板上,骨碌碌滚出去老远,停在舷窗透进来的那片金色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