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感觉一根粗长的阴茎顺着喉管滑入,那昆仑奴扯住她湿漉漉的头发,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
她只觉得口腔和喉咙都被塞得满满的,鼻端都是弥漫的雄性气味,唾液和口水顺着嘴边流出,把她的衣襟浸湿一片。
她徒劳地摆动头部,呼吸时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其他昆仑奴也不甘示弱,一个跪坐在她胸前,用粗壮的阴茎摩擦着她的脸颊和嘴唇,弄得她几乎合不拢嘴。
又一个骑在她身后,把她一袭月白长裙掀到腰间,用手指肆意开拓她的阴道。
她只觉得四肢都被禁锢,身体各处都在备受侵犯,柱身和指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搅得她失去意识,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轻声呻吟。
“这母猪的嘴巴够浪,”一人说道,“身后这穴也够紧,果然是好宝贝!”其他人纷纷附和。
“给它个教训,让它知道服侍黑鸡巴的滋味!”一个昆仑奴猛地掴打在宁清臀瓣上,引得宁清一声惨叫,却也激起她更深层的快感,她扭动着身体,迎合身上各处的抚摸和插入。她已经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只想被这群禽兽般的昆仑奴彻底蹂躏。
小兵们听见帐篷里的叫喊声和淫叫声,无不暗笑。
“果然是一头浪母猪,被黑鸡巴操得这般欢!”他们跟着调侃,声音清晰地传进宁清耳中,让她面红耳赤却兴奋难当。
宁清感觉自己的嘴巴和阴道都被操得酸软,柱身在体内又胀大几分,她知道自己即将被内射。
她迎合着抽插的频率摆动头部和身体,任由阳物在口腔和阴道内进进出出。
突然,一股滚烫的浊液射进了她嘴里,她赶紧吞咽下去,却还是有几滴从嘴角流下。
“母猪吃得真起劲,又要吃奴才的‘奶’了!”昆仑奴们哄堂大笑,把依然挺立的鸡巴挤过来让宁清继续舔弄。
宁清卖力侍弄着嘴里的阴茎,身后那人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贱人主子要射了!”昆仑奴朝其他人喊道,“一起射进去!”顿时,身后的阴茎也猛地涨大,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浊液射进宁清体内,激起她剧烈的痉挛和高潮。
她的阴道死死绞住体内的阳物,后穴也开始急促收缩,双腿软软踢动。
她的淫叫连带着抽插的声音和其他人的哄笑,在夜色中远远传开。
小兵听见里面一片淫靡之音,也禁不住生理反应,拉开裤头开始自慰。
“这母猪真是淫荡,被操得那般浪,奴才的鸡巴都快被夹断了!”一个昆仑奴喘着粗气从帐篷里出来,得意地说道。
小兵听了直笑,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想象里那淫乱的场面…
昆仑奴又走进去,继续和其他人一起侵犯宁清。
宁清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阴茎的海洋,四肢都被禁锢,任由这群禽兽般的佛罗伦萨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从那天开始,宁清就频繁地溜进昆仑奴的帐篷,一群昆仑奴也乐此不疲地侵犯她的身体,把她当成他们共同的性玩具。
每到夜晚,小兵们都会围拢过来,听着帐篷里传出的淫靡之声,但他们并不知道里面其实是宁清,以为昆仑奴买的母猪在里面疯狂叫春。
一晚,几个小兵又来到昆仑奴的帐篷边。
“母猪今天兴奋得很!”里面传来一声呼声。宁清娇喘连连的呻吟声随之响起,还夹杂着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脆响,和她的惨叫声。
“这母猪也太浪了吧,简直像发春的小野猫!”一人说道。“真是个好宝贝儿!”里面某人说。
一阵哄笑声,随着抽插粗暴的声音和鞭笞的声响。宁清的娇喘突然拔高,小兵们知道母猪又被服务得高潮了。
“这母猪太棒了,简直要把奴才们榨干!”昆仑奴们得意地说。
小兵无不暗笑,那头母猪被一群昆仑奴围着,叫得那样娇媚甜腻。
他们只是觉得昆仑奴买的母猪好像很浪,完全想象不到里面真正的情景。
宁清感觉身下那根粗壮的茎体突然拔出,换了一个更大更硬的插入。她娇喘连连,双腿大开迎接那粗长的侵入。
“这母猪的穴口真松,一根根就吞进去了!”昆仑奴说。
小兵听了暗笑不已:“这母猪平常一定很懂事,老是被鸡巴喂饱的!”
宁清的呻吟越发高亢,抽插的声响也越来越大。
她感觉那根茎体在体内越凿越深,撞在她最敏感的深处。
“要死了…太深了…要撑破了!”她带着哭腔喊道,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着节奏摆动。
“这贱人倒是嘴硬,明明淫穴里吃得更起劲!”昆仑奴一巴掌拍在宁清白嫩的臀肉上,引得她一声娇叫。
“这母猪也太骚了,居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小兵笑道,“一定平日里就经常被鞭笞,打屁股打习惯了!”
宁清感觉高潮一波接一波涌来,自己的叫声已经支离破碎。
她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嘴巴,脸都被汗水和泪水浸湿,身上的人却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在她体内快速抽插着,把她送上一波更高的云端…
“这母猪要昏过去了,我们的鸡巴却还硬着!”昆仑奴不满道,“不过没关系,反正这母猪醒来了还要吃我们的鸡巴”
小兵听了大笑,夸奖道:“你们这群昆仑奴的鸡巴还真是天赋异禀,这母猪被你们操成这样了,估计以后除了鸡巴什么也吃不下了!”
宁清已经不再在意外面的士兵,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那根粗大的鸡巴上。
她跪趴在地,被昆仑奴揪着头发从后面狂操,昆仑奴的鸡巴在她红肿的小穴里进出,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她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似乎已经沉迷于这种极致的性爱中。
昆仑奴兴奋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宁清体内进出,他将她的身体抓得死紧,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下都插到子宫口,逼得宁清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