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底下最骚的婊子!”昆仑奴一巴掌抽在宁清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宁清的臀瓣立刻出现红手印,昆仑奴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他死死抓住宁清,在她体内达到高潮,“妈的,爽死我了!”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宁清体内。
宁清趴伏在地,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昆仑奴将软掉的鸡巴抽出,看着宁清红肿的后穴慢慢合拢,里面依稀可见的嫣红肠肉让他觉得兴奋极了。
外面的士兵看着昆仑奴抽出鸡巴,了然地笑道:“又高潮了?昆仑奴你肯定操得这个母猪死去活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只会打手枪吗?”昆仑奴嗤笑一声,“要不是每天都有你们这群白痴在那里打手枪,我早就把这个小母猪操出精液来了!”
士兵们哄堂大笑,调侃道:“昆仑奴,你就这么喜欢操母猪?没见过女人啊?”
“这倒真是条母猪,天天被你们这群畜生玩弄,也不知羞!”
宁清红着脸听着外面士兵的调侃,心知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自己,她颤抖着身体,感受着体内还在流出的精液,竟然又有些许兴奋。
昆仑奴对士兵的嘲讽不予理会,他抓起宁清,将她按在地上,抬高她的屁股,又将已经硬起的鸡巴插了进去。
“又要开始了?”士兵们兴奋极了,“看这样子今晚又是场好戏呀!”他们又聚精会神地盯着帐篷布上宁清和昆仑奴的身影,继续他们每晚的娱乐活动…
士兵们并不知晓,自己每天所观看的香艳场景的主角,竟然就是大周的女皇帝——宁清!
而昆仑奴们也正在草着这个天底下的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宁清已经被20名昆仑奴玩弄得身心俱疲。
她被绑在帐篷内放着的一条长凳上,双手双脚都被绑起,身体呈大的倒“M”型,任由这些昆仑奴对着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她的嘴里塞着一个口球,被迫发出呜咽的声音。
“真是条淫荡的母猪!”
“你看她的穴,里面都被操成一个大洞了!”昆仑奴们摸着宁清的身体,发出下流的调笑。
有的玩弄她的乳头,有的摸索她的小穴,还有的恶意地用手指抠弄她红肿外翻的后穴,逼得宁清身体剧烈颤抖。
“轮到我了!”一个昆仑奴压上去,立刻将早已硬挺的大鸡巴插进宁清的体内,宁清发出呜咽声,身体猛地抽搐起来。
那昆仑奴抓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鸡巴在她的小穴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外面的士兵们听得血脉喷张,“真是先后20个上,这母猪也太能干了!”“是啊,要是换我,早就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了!”士兵们一边听着里面淫秽的声音一边讨论,很快就都浓精射在了手中。
士兵们不知餍足地继续讨论着里面的场景:
“这母猪真是淫荡,一口气吃下20条鸡巴还不够!”
“是昆仑奴太不行了,才需要这么多人!”
“要我说昆仑奴们都是些阳痿的傻瓜,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
昆仑奴们听到外面的嘲笑,气得不轻,但也不敢去与士兵正面对抗。他们将怒火全都发泄在了宁清身上。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淫荡!”昆仑奴一巴掌抽在宁清屁股上,“不是你太骚,我怎么会需要这么多人!”
“你这贱货,把别人都弄阳痿了!”另一个昆仑奴一鸡巴插到最深,猛得冲刺起来,每一下都插得宁清浑身剧颤。
宁清被口球塞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她的后穴已经被这些昆仑奴操成一个大洞,里面满是黏腻的精液。
她的小穴也红肿外翻,贪婪地吞吐着进出的鸡巴。
她的体内已经模糊不清,小穴痉挛着达到高潮,后穴也被操出了水来。
“你们看,这婊子居然水真多,简直是条母狗!”昆仑奴大笑,一边操干一边拍打宁清的臀瓣,留下青红的印子。
士兵们听见里面的叫声和对话,哄堂大笑:“这群昆仑奴果然都是些废材!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还要20个人操一个!”
“这母狗也真淫荡,被操出水来了还不够!”
外面的嘲讽声此起彼伏,昆仑奴暴跳如雷却无可奈何。他们发了狠,像是要将宁清操死在此一般,提起解决阵阵怒火。
宁清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被绑在长凳上,任由这20名昆仑奴操弄。
她的小穴和后穴都已经泛起白沫,里面满是昆仑奴们的精液。
她的体内仿佛已经被这些昆仑奴操出了形状,贪婪地吞吐着不断进出的鸡巴。
“这婊子的穴简直就像个精液便器!”昆仑奴抽出鸡巴,看着宁清的穴口满满流出白浊,他抓过宁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鸡巴下,“舔干净!”
宁清勉强睁开眼,看着昆仑奴的鸡巴,上面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她解开口球,张开嘴,开始吮吸昆仑奴的鸡巴。
“你看这贱货,醒过来了又是第一时间去舔鸡巴!”昆仑奴们哄堂大笑,“简直就像条母狗!”
外面的士兵听到里面的声音,也跟着起哄,“这母狗果然是鸡巴上的天使!”
“昆仑奴你们真会玩,养了个这么骚的宠物!”
昆仑奴愤怒至极,他的鸡巴在宁清嘴里抽插,一直插到喉咙最深处。
宁清的身体跟着昆仑奴的动作抖动,她的小穴又流出体液来。
“你他妈的淫水怎么这么多!”昆仑奴一个巴掌又抽在她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
“太淫荡了,这母狗居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出水了!”士兵们哄堂大笑,“昆仑奴,你这个宠物训练得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