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真乖,这么喜欢主人的‘食物’!”昆仑奴赞扬道,看着宁清一点点把盆里的精液吃进肚子里,自己的肉棒也再次挺立起来。
宁清卖力地舔舐,将整个食盆清空干净。她舔去嘴边残余的精液,抬起头看向昆仑奴,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命令。
昆仑奴抚摸宁清的头,赞叹道:“母狗做得太好了,简直让主人目眩神迷!”他命令宁清站起身来,然后一把抱起,放在石阶上躺下。
昆仑奴扳开宁清的双腿,露出花径和后穴。那两个地方红肿不已,还在一开一合之间流出先前精液的痕迹。
“主人要为母狗的乖巧动作而奖赏你。”昆仑奴探出手指插进花径,惹得宁清轻轻“啊”了一声,“主人会一直和你做爱,直到你腿软地躺在这里,像条真正的母狗那样!”
昆仑奴的手指在花径里抠挖,触碰到敏感点时宁清的身体会轻轻颤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昆仑奴得意洋洋地宣称要让宁清哭出来,手指的动作更加快速地揉弄着花心。
昆仑奴在花径的侮弄下,宁清已经喘息连连,双腿微微痉挛,但是还没到高潮。
昆仑奴突然将手指抽出,打断宁清的快感,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呜咽声,像只得不到主人喂食的小母狗。
昆仑奴牵着宁清来到处刑场,这里有烧红的烙铁和其他惩罚用的器具。他拿出一个烙铁,上面刻着“昆仑奴的母狗”几个大字。
“来,母狗,到主人这里来,主人要给你烙下属于主人的记号。”昆仑奴命令道。
宁清虽然感到害怕,但是在主人的命令下还是乖乖爬到昆仑奴脚下,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花径。
昆仑奴将烙铁放在她的腹部,皮肤立刻发出滋滋的炸裂声,一股股热浪袭上宁清的大脑,疼痛和羞耻心交织在一起,但是她依然没有反抗,像只任人宰割的母狗。
昆仑奴将烙铁在她的花径边留下明显的烙印,狰狞地凸起,冒着热气和焦糊味。
“这就是主人给母狗的奖赏,以后要时常过来欣赏它!”昆仑奴放声大笑,同时也感到十分满意。
烙印带来的刺痛仍然萦绕在宁清的身体,尤其是当她移动身体时,皮肤的拉扯会引起一阵阵烧灼感。
昆仑奴解开了锁链,命令宁清起来跪着,头低垂在地。
当她移动身体改变姿势时,烙印处的伤口又开始新一轮的疼痛,像有无数根针在缓缓插入她的皮肤。
但是宁清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努力摆出一副乖巧的姿态。
昆仑奴解开裤子,那根粗长的黑色巨物立刻弹跳出来,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母狗,过来,主人有好吃的奖赏要喂给你。”
每移动一步,烙印的痛苦都在加深,仿佛要将宁清撕裂。
但是,面对主人的命令,宁清还是扭动着爬过去,双手按在昆仑奴的大腿上,张开小嘴巴,将那根巨物纳入口中。
粗大的柱身摩擦着宁清的口腔,引起一阵阵刺痛,仿佛要将她的嘴巴撑破。
但是,宁清努力放松喉咙,让昆仑奴的巨物插到最深,同时也感到一丝扭曲的欢愉。
昆仑奴抓住宁清的头发,加快抽插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热浪喷射在宁清口中,烫得她想要干呕,但是她知道必须将所有的精液吞咽下去,这是主人给予的奖赏。
“全部咽下去,母狗!”昆仑奴在高潮的余韵中命令道。
宁清努力吞咽下所有的精液,嘴边还流下几道白浊,像是溢出的证据,展示着她努力的程度。
她伸出舌头舔去,然后抬头望向昆仑奴,等待着更多命令。
宁清的下身早已湿透,主人强烈的雄性气息和身体接触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但是,她知道自己还不配获得高潮,只有在完全取悦了主人,让他感到满足后,主人才会允许她达到极乐。
所以,宁清努力扭动身体,让昆仑奴的视线锁定在自己的身上,像一条真正渴求主人眷顾的母狗。
昆仑奴看着宁清的小嘴被自己玩弄得红肿不已,烙印处的伤口也渗出些许血丝。
他感到无比满足,决定进一步玩弄这个小母狗,看看她还能承受多少痛苦与快感。
他抬手招来后面的昆仑奴,准备与他们一起“喂养”这只母狗。
其他昆仑奴们看到宁清这副模样,也兴奋起来。他们解开裤子,炽热的性器官弹跳出来,有的已经硬挺,有的半勃。
“母狗,过来,你有更多的奖赏要领取。”昆仑奴命令道。
宁清努力爬过去,但是烙印和口腔的刺痛使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终于,她来到昆仑奴们跟前,像只渴望食物的小母狗,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每一根性器官,然后选择了最粗大的那一根,努力将它纳入口中。
“我们的小母狗似乎很饥渴呢!”昆仑奴们讥笑道,“那我们就好好喂饱它!”
昆仑奴抓住宁清的头发,按住她的头,将性器官深深插入她的喉咙。
宁清感到呼吸困难,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但是她没有挣扎,而是放松喉咙,让昆仑奴肆意抽插。
“母狗的嘴巴真热情,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吸出来!”昆仑奴兴奋地叫喊着。
其他人也按奈不住,围过来,轮流插向宁清的口腔。
“我们要把母狗喂饱,喂到它的小腹鼓鼓的!”
宁清感到窒息,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欢愉,她被主人们夹在中间,成了他们发泄欲望和施虐的工具。
她张大嘴巴,迎接更多昆仑奴的侵入,像只任人骑乘的母狗。
昆仑奴们发泄完毕,宁清的嘴边和下巴上都是白浊的精液,她的小腹也突起,像是真的被喂饱了。
宁清跪在地上,任由精液从她嘴边流下,在地上形成一摊白色的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