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饿坏了,把我们都吃干净了!”昆仑奴们笑着说,“真是一个贪吃的小家伙!”
宁清抬头看向昆仑奴,像是在请求更多。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熟练地接受一切主人们的施虐和羞辱。
昆仑奴决定让这个小母狗达到今晚的第一个高潮,作为它表现良好的奖励。
“母狗,趴下,把你的小屁股撅起来!”昆仑奴命令道。
宁清立刻翻过身去,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扬起,向主人们呈交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的花径和后庭还在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昆仑奴的进入。
“你要的奖励来了,母狗!”昆仑奴抚上宁清的花径,轻车熟路地抚弄着每一个敏感点。
宁清感到一阵阵快感袭来,下体渐渐热起来。她扭动着屁股,迎合昆仑奴的手指,嘴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呜咽声,像是发情的母狗。
很快,她达到了高潮,花径痉挛着绞紧昆仑奴的手指,她尖叫一声,全身战栗,热浪席卷全身。
她虚脱地趴在地上,等待主人将她带上更高的极乐云端。
昆仑奴们无视宁清的高潮,继续把性器插入她的口腔和下身,快速而粗暴的抽插让宁清体会到被彻底使用的快感。
昆仑奴A命令宁清张开口,他将一个开口器塞入她口中,逼迫她张开嘴巴,好方便其他昆仑奴插入。
宁清的口腔被彻底打开,任由昆仑奴们摆布。
昆仑奴B抓住宁清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向下身,要她给自己口交。
宁清只能张着嘴巴,艰难地取悦昆仑奴B的欲望。
她用舌头舔舐昆仑奴B的阴茎,吞咽他渗出的前液,嘴巴被撑开到极限,下巴酸痛难忍。
但是宁清依旧感到一丝扭曲的满足,她喜欢被这群低贱的奴隶彻底摆布的感觉。
昆仑奴C也不甘示弱,他跪在宁清的身后,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捅入她的花径。
三个昆仑奴同时玩弄着宁清,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宁清已经分不清口腔和下身传来的痛苦与快乐,她只知道自己完全属于这群昆仑奴。
昆仑奴C的抽插愈发猛烈,终于在宁清体内射出浓厚的滚烫精液,昆仑奴B也在宁清口中达到高潮,把精液都射在宁清的口腔和脸上。
看着宁清被玩弄至高潮的淫荡模样,昆仑奴D提出要给这只母狗刺青以示辱没。
其他昆仑奴同意,并将宁清的手臂绑起来,防止她挣扎。
昆仑奴A拿出银针和墨水,命令宁清趴在地上,露出雪白的乳房和挺翘的臀部。
首先,昆仑奴A在宁清右乳上刺下“黑人的婊子”,左乳则刺下“精液桶”。
宁清疼得龇牙咧嘴,乳房上渗出点点血珠,但是她知道这些字样会永久标记自己属于谁。
昆仑奴B也玩起兴致,在宁清的臀部刺下“母狗”两个字,字体娟秀却充满辱没。
宁清的屁股也开始泛红,她感到羞耻但是渴望更多。
其他昆仑奴也加入,在宁清的皮肤上涂鸦,刺下“昆仑奴的玩具”、“性奴”等字样。
宁清跪趴在地,双腕被绑,乳房和臀部遭受刺青和虐打后泛着艳丽的红色。
宁清的长发散落在地,发箍因剧烈的动作歪斜在一边,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面庞。
月白色长裙被撕开,与深紫色的腰带和广袖形成鲜明对比,尽显主人对她的所有权。
她的嘴巴被开口器撑开,唾液和精液从嘴角滑落,嘴角还残留昆仑奴B射出的白浊。
她的下巴因为过度张开而酸痛,但是双眼里却散发出迷乱的神采,完全沉浸于被虐待的快感中。
雪白的乳房上赫然印着“黑人的婊子”和“精液桶”的血红字迹,乳尖还挂着几滴血珠和精液,充分昭示着她的身份。
挺翘的臀部也刺满“母狗”两个血淋淋的大字,临近臀缝的位置还能看到昆仑奴C射入的白浊顺着大腿流下。
宁清的小腹上用银针刺着的淫语还在隐隐作痛,但是这些侮辱的词句让宁清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无比兴奋,明白自己只是这群昆仑奴的性玩具和泄欲工具。
昆仑奴C扶着宁清柔软的腰肢,下身再次插进她的花径。
宁清的小穴早已被操弄得烂熟,随着昆仑奴C的插入而紧缩,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昆仑奴C抽插的速度愈发快速,宁清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她的小腹上刺着的“鸡巴套子”、“性奴”和烙印等淫秽字样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扭曲变形,又在昆仑奴C退出时回复原状。
这些刺青烙印将永久标记在宁清的皮肤上,昭示主人对她的所有权。
昆仑奴C的巨物在宁清的小穴里强横抽动,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拔出。
他的囊袋拍打在宁清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宁清的花径早已被操熟,无法再感受到疼痛,只剩下被彻底填满的快感,像电流般顺着她的脊椎窜上大脑,令她神智不清只能沉浸在肉欲里。
很快,昆仑奴C再次在宁清体内达到高潮,滚烫的精液一次次喷射进宁清的深处。
宁清的小腹随之凸起,昆仑奴C射入的白浊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滴落,滴在宁清雪白的大腿上。
昆仑奴C抽出性器,带出更多精液从宁清的小穴里流出,打湿了她身下的地面。
宁清的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摆布而外翻,昆仑奴C射入的精液随着她的姿势变化从花径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