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卡毕竟年轻,而且对性刚领略到快感不久,很快就被性欲控制,奥丽泰听著贝卡发出的愉快的呻咽声,双手紧紧搂著我,身体颤栗著,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知道双胞胎是有感应的,但确实从来没与母女俩同时做爱,不知道怎样,而且我也被贝卡的欢快的叫唤刺激得激情高涨。
贝卡扑到我怀里,手伸到我下面,同时嘴唇火辣辣地亲吻我。
奥丽泰比贝卡性欲强烈得多,她那能控制自己多久,她终于也不顾一切地开始抚摸和亲吻我,贝卡掀开床单,猛地脱光自己然后拉开我睡衣,直接就骑坐到我身上,手向后撑著身体,剧烈地起伏,乳房在胸前随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晃动。
奥丽泰手开始抚摸贝卡的乳房,贝卡双重刺激,兴奋得哇哇大叫。
我靠在奥丽泰身上不是很舒服,我歪倒在旁边,躺平身体,奥丽泰腾出了身体,有些犹疑,我手伸到奥丽泰的毛茸茸的下面,早流淌成河,奥丽泰终于放下了所有障碍,开始趴到我胸膛亲吻我。
也可能是几天的静养,身体出奇的好,贝卡高潮迭起最后实在身体动弹不了,坐在我身上,我紧紧插在贝卡的身体最深处,贝卡发出惊人的喊叫,我推开已无力的贝卡,压到奥丽泰的身上,这是我才刚刚用力,进入奥丽泰的身体,她压抑了半天的情欲得到发泄,松快地呻咽起来,可能毕竟碍于贝卡的存在,她没有象贝卡样忘乎所以的打叫,但那种压抑的快乐的喊叫,更增添了室内的淫弥气氛。
我在奥丽泰那熟悉的身体里射出,全身已累乏得无法动弹。
这时奥丽泰和贝卡才清醒过来,两人互相对望一丝不挂的身体,脸色羞得通红。
我喘息道:“没人管我啦。”
“噢,亲爱的。”
奥丽泰柔柔地趴在我身边,给我拭汗,贝卡也偎过来,柔声问:“喝点水,好吗?”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奥丽泰和贝卡都穿上衣服,躺在我身边。
一时三人无语,奥丽泰过了许久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说完,奥丽泰趴在枕头上身体耸动著抽泣起来。
看著奥丽泰赤裸优美的后背曲线,我不知道该怎样说,贝卡也黯然伤神。
我抚摸著奥丽泰,轻声道:“既然这样,哭有甚么用,而且大家在一起不是也很高兴吗?本来就是一家人。”
“是啊,妈咪,别难过了。”
贝卡小声说。
伤感恼神了一会儿,奥丽泰转过身,轻轻对我说:“睡吧,你正生病呢,没事了。贝卡,妈咪对不起你。”
贝卡笑了:“妈咪,不要再自责了,既然都喜欢大卫,一起也没甚么不可,要说我该对不起妈咪才是。”
见我确实有些犯困,奥丽泰和贝卡也不再说话了,俩人紧紧靠在我身边,一时显得分外宁静。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和贝卡都不在身边,贝卡告诉过我她要到模特公司去训练,奥丽泰可能起床了吧。
我起床,下楼,奥丽泰正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著远方,听见脚步声她望向我,关心地问:“能行吗?”
我笑笑说:“本来就没事。贝卡去训练了?”
奥丽泰点点头。起身扶我坐下。
我吃了点东西,然后对奥丽泰说:“我明天得去香港,这次在巴黎呆的时间太久了。”
奥丽泰点点头,说:“我和贝卡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法建立新的生活,我只希望你能担起责任来。”
我点点头,也算是一种承诺吧。
“安琪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勉强笑笑说:“奥丽泰,我希望你不要太计较我别的事情,我是真心对你和贝卡好的。请相信我。我不会做损害你和贝卡的事。”
“已经损害了,怎么还说不会损害?”
奥丽泰幽幽地说。
是啊,已经损害了,我换真没甚么可说。
好在埃玛进来,打破了难堪。
埃玛笑著向奥丽泰打招呼,然后对我说:“大卫,大卫夫人又催问你的病好些没有?她想明天来巴黎。”
“你告诉她我明天就回香港。”
“好的。”
埃玛笑著看看奥丽泰,这才发现奥丽泰脸上伤楚的神态,她立即离开了。
从那以后,有很久,我与贝卡、奥丽泰其实是很少再三人一起做爱的。
但似乎彼此当著对方与我亲昵另一方倒也不刻意回避了,的确,有了那晚的经历,彼此一起拥抱亲吻,有些亲昵的言行已经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事了。
一般而言,如果贝卡在巴黎,我与奥丽泰来往少些,如果贝卡离开巴黎去演出,我则主要在奥丽泰的别墅,好在贝卡经常要离开巴黎到世界各地作表演,所以相对而言,三人相处倒也算比较平衡。
不多说。
我个人感觉,一般母女俩有矛盾和分歧,多数是因为对彼此的生活方式看不惯,因而引起双方的冲突,而奥丽泰和贝卡不存在这个问题,因而几乎没见过她们之间发生过甚么冲突和矛盾,有时三人上街或出去旅游,我只能说,奥丽泰和贝卡更象亲姐妹,而且是没有甚么利害关系的姐妹,毕竟,奥丽泰是母亲,不会与女孩计较任何问题。
有时侯,即使贝卡不讲理,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生活中,奥丽泰都忍让一笑了之,母爱也是一种最无私的爱,至少不会因男朋友更喜欢贝卡而吃女儿的醋。
我也不知道这种关系是更合理还是根本就违反人性。
我不想对此进行道德评价。
反正我觉得这种生活很好、很融洽和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