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与奥丽泰和贝卡到希腊的雅典去旅游。
登机前,三人在侯机厅说笑,贝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奥丽泰,要不出去我干脆叫你姐姐,好不好?省得叫你妈咪,弄得我们总有一人没法与大卫亲近。”
我笑笑:“这个提议不错啊。”
奥丽泰偷偷看看四周,低声道:“叫我奥丽泰,谁管你我关系啊。而且有我这么大的姐姐吗?”
“这可是你错”我笑著说“仅从外表看,你倒真看不出比贝卡大多少。”
“是吗?”
奥丽泰听我这么说,很高兴。
奥丽泰确实看不出实际年龄,也许法国女人在三十到五十之间年龄很难区分,不过贝卡也看上去太年轻。
“噢,我有那么大呀。”
贝卡嘻嘻笑著,看看奥丽泰“不过大卫说得是对的,不然我们试试。”
我想大概真的是三人太兴奋处处找些不断引起更加有意思的东西吧。
说来真巧,三人正说笑,来了一对慈祥可爱的老妇人,带著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孩子。
在我们旁边坐下后,老妇人笑微微地问我:“先生也是去雅典?”
我听不懂法语。
看看奥丽泰。
奥丽泰笑著回答老妇人。
老妇人笑著用英语说:“先生是去旅游?”
我笑著回答,然后问老妇人,老妇人回答带孙女去希腊看儿子。
小女孩对贝卡说:“我叫依塔。”
贝卡笑著说:“我叫贝卡。”
她又指著奥丽泰说,“她叫奥丽泰。这是大卫先生。”
老妇人笑著问奥丽泰说:“那是你的——?”
贝卡抢著说:“我是她妹妹。”
老妇人笑著点点头:“我看你们长得很象。”
恐怕只有这种絮叨的老太太能出现这种的巧合。
不管怎样,奥丽泰听了倒很高兴,似乎真的年轻了许多。
从登机那一刻起,奥丽泰与贝卡似乎都不用太忌讳甚么了,俩人可以同时撒娇,至少奥丽泰不用为了显示母亲的身份故作正经,那是一次很愉快的旅行。
奥丽泰和贝卡可以真正忘记两人的关系,而象亲姐妹一样自由,当然,晚上住在酒店豪华房间,三人同床,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几个晚上,经过了几次同床,三人做爱和亲昵配合越来越默契,我感到真的是密不可分了。
我有时常想,每次当奥丽泰或别的漂亮的女主持在电视台路面时,谁会想到她的私生活会是怎样的呢,凭我的感受,我觉得她们与普通人一样,同样有欢乐痛苦,一样的渴求,一样的高潮,一样的呻咽,最多只是她们的私生活也比别人出彩而已。
贝卡与奥丽泰一样,对性的要求惊人的无止境,我想这也是为甚么我尽量少三人同床的原因,一个贝卡就让我累得要死要活、筋疲力尽,再加上一个如狼似虎的奥丽泰,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无法满足她们。
这可能也是她们即使没有了心理障碍,但两人也尽量避免同时的原因吧。
那一年,小蓉来到巴黎定居。
我与小雪陪她一同到巴黎。
最初小雪对买一栋别墅给小蓉住觉得太浪费,私下对我说没必要,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方方面面的关系,当然不好向小雪说。
而且小雪对我有时到巴黎来也住小蓉的别墅心里多少有些感到别扭,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多数时间是呆在贝卡的别墅,我只好说买别墅我到巴黎也省得住酒店,而住小蓉住的别墅即可。
小雪总觉得不合适,但终于没有说出来,毕竟小蓉是她亲妹妹。
我让玛利亚负责安排和协助小蓉最初在巴黎的生活。
我离开巴黎与小雪去了趟日本。
等我一个多月再到巴黎时,小蓉知道了我与贝卡的关系。
她很伤心,但却也无可奈何。
贝卡开始不怎么接纳贝卡的出现,我告诉她小蓉只是小雪的妹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别的关系,贝卡绝对不会相信,既然她与母亲都可以与我同时,何况只是妹妹?
而且她很快就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了。
小蓉刚刚告别在北京时我们的偷偷摸摸的爱,总算到巴黎,谁也管不了,谁也不知道了,除了防备偶尔小雪打电话袭击外,她不用任何担心,所以她象一只获得了自由的小鸟,只要听说我到巴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伴随我左右。
但很快发现我的时间除了工作,还得分配给别的女人。
经过多次的努力她只好接受了现实。
我到小蓉处名正言顺,因为小雪知道我在巴黎住给小蓉买的别墅。
贝卡和奥丽泰也清楚,所以即使我晚上住在小蓉那里也可理解为正常居住。
但渐渐贝卡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