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开始讲我读书时的许多经历,宋矜好奇地询问我在澳洲读书,以及香港、美国和欧洲的情况。
也不知聊了多久,宋矜的饮料喝完了,她陪我喝酒,两人越说越投机,加上酒吧一对对恋人的感染,宋矜似乎真正把我当作了朋友,她的眼睛里第一次看我变得带有感情,同时也有些许的迷惘。
我看著她红扑扑的脸上浮起的红晕,灯光下,那确实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少有的美丽的脸。
我觉得有些陶醉了。
宋矜似乎意识到我眼睛里的东西,她极力想避开,可是她分明也难以摆脱彼此凝望带来的那种柔柔的情感和温馨的感受。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和饮料,我感到头都大了,而宋矜更是眼睛迷糊,我对她说:“今天就这样吧,改日再聚,非常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宋矜话说不利落,口吃不清地笑著说:“我也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好久没有象今天这样高兴了。”
说著,她起身,几乎瘫倒,我扶住她。
宋矜笑著说:“谢谢,看来,我喝多了。”
我搂住她腰,宋矜无法自己站立,她微靠在我肩伴著我向外走去。
“去露露那里住一晚,明天再送你回去吧。”
“我明天还上班呢。”
宋矜很清醒地说。
“不要坚持了。”
我手用劲搂住她,宋矜昏昏沉沉没再反对。
车回到林露的别墅,见我和林露醉醺醺地进来,下面人慌忙迎上,我让她们扶早昏睡的宋矜回卧室休息,然后对身边的埃玛说:“我们也走吧。”
埃玛满脸不高兴地扶著我,她非常不喜欢我喝酒喝成这样。
出门,凉风拂过脸面,顿时让我清醒了许多。
酒精让我想起了身在何处,我静静心,忽然对身边的埃玛说:“你回去吧,我就住这里了。”
埃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摇摇头说:“这样不好。”
埃玛的话使我本来思绪杂乱的脑子好象突然明白了要干甚么。
我对埃玛说:“你告诉枚枚,我今天不过去了。”
埃玛凝视著我,知道无法改变我的想法,只好沉默地上前搂搂我亲一下,说声晚安离开了。
我进房间,下面人见我直接往林露房间走,好象知道我要干甚么,谁也不过来打扰我好,整个别墅的人象全部躲进了房间。
我推门进入林露卧室,那是我非常熟悉的房间。
宋矜躺在床上,身上盖著薄薄的床单。
静静地呼吸著。
我走到床边,只见宋矜脸上布满红霞,嘴唇微微张著,睡得很香。
我禁不住轻轻掀开床单,宋矜早被换上了睡衣。
藕荷色的睡衣路出宋矜的手臂和长长的双腿。
丰满的乳房随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的宋矜显得象婴儿一样恬美可爱。
我手有些发颤地伸过去,慢慢从睡衣的边口触摸到她肌肤,那是多么细腻光洁的皮肤!
伸到她乳罩,慢慢褪下了她睡衣。
当我手轻轻抚摸早袒露的宋矜的乳房,宋矜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咽,一种舒适的感觉让她嘴角兴奋的微微上翘。
我凑过去,轻轻吻她柔软的嘴唇,宋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抬起身体,脱光了自己,躺到宋矜身边,同时将早也一丝不挂的宋矜搂到怀里。
宋矜身体软软地躺在我怀里,我抚摸了许久,她嘴里发出梦呓的喃喃声。
或许她真的以为是做梦吧。
我放下她,宋矜四肢摊开,我细细看著眼前水似的身体,她的身体惊人的匀称美丽,皮肤的细腻如同婴儿,小巧的粉红的乳头静静地立在圆润的乳房上。
平滑柔软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体毛,我手柔柔地摸过去,她的身体干净柔软。
我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激情的冲动,手伸进了她肉洞。
手指刚进入,宋矜身体本能的一激灵,然后是轻轻的颤栗,她嘴里“啊”地似乎叹息一声,然后是粗粗的喘息,我早坚硬如铁,对准她身体顶了进去。
我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在半睡半醒时做爱会带给我那样异样的兴奋和刺激,我马上变得兴奋不已剧烈抽插起来。
宋矜睁开眼,嘴张开喘息著,亮汪汪的眼珠看著我,似乎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一直到我惊呼著狂射进去,宋矜依然喘息著痴痴看著我,似乎还没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身体的反应出她在我的刺激下好几次达到了身体的高潮。
我重新躺下,宋矜似乎高潮过去,身体因舒适和性后的满足又昏昏地睡了过去。
我也因酒精作用和刚才剧烈的身体碰撞而变得精疲力竭,身体平静下来,我也昏昏然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有低声的抽泣声,我睁眼,宋矜正仰面躺著,痴痴地看著天花板抽泣。
天色大亮,我脑子有些昏眩,但非常清醒,前一夜的前景一一在目,我搂过宋矜,低声说:“对不起。”
宋矜仍然痴痴地看著远处,泪水顺著眼角哗哗向下淌。
忽然,宋矜象刚醒悟过来,尖叫著举起双拳雨点般的捶打我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