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皎月却反过来问。
“你喜欢的我的全部。”任凭自信地说。
“不对。你的身材不是标准的男性身材。我喜欢你的气质,文人的气质,常常让人和高雅联系起来。还有,刚开始你深藏不露的思想也引起我的好奇。”皎月说,毕竟她还是中专毕业生,说出话来还真不落俗套。
“你说得对。一个男人不能光靠躯体生存,主要是靠自己的智慧获得地位。”任凭说。
“哎,任哥,问你个问题行吗?”皎月突然转变话题说。
“当然行了,你我之间现在还有什么障碍吗?”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侵犯我?要知道那是你的权利啊。”
“但侵犯不侵犯你是我的自由。”
“你的行为使我对这个世界又产生了幻想。”
“我说了你别失望啊。”任凭顿了顿说,“打个比方吧,我小时候吃烧饼——就是那种中间薄、有芝麻、周围有着像麻绳一样厚边的烧饼,我总是先将中间的吃掉,留下粗梗放在口袋中舍不得吃,我总是把最喜欢吃的放到最后。”
“你好坏啊,你才是烧饼呢!”皎月用拳头擂着任凭说。
“你太好吃了,不忍心当时就吃掉你,所以留到现在。”任凭说。
“原来你是个伪君子。”
“我是真君子,真与假之间只隔一层薄膜。”
“伪君子,伪君子。”
“好吧,我就当一回伪君子吧。现在伪君子要揭开面纱了,我要吃你了。”任凭说着张开大嘴在皎月的脸上到处啃起来,皎月挣扎着躲避,任凭的嘴唇在皎月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又一轮风暴来临了,任凭感到浑身燥热,他有一种进入到她体内的强烈愿望。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就滑到了她的臀上。
她的臀部又有弹性又有磁性,是任凭见过的女人最好的臀了。
任凭体内有一股躁动不安的情绪,迫使他的身体不停地颤动,就像虫子爬上了脊背一样。
这种躁动自然来自自己的本原,需要对它加以安抚,否则神无宁日。
他无意识地将手伸到皎月的裤扣上,原来这女孩就没有腰带,裤子就挂在腰上,任凭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了。
然后又轻轻地拉下了她裤子上的拉链。
右手像一片平平的竹片从她的后面深入进去。
他感觉到了她光滑如油脂般的皮肤,心里一阵颤栗。
然后他又摸到了她的内裤并深入进去,将两层衣服一气褪下。
这一切做得很顺利,没有遇到强烈的抵抗,他只是感觉到她无力地摇摆了几下臀部而已。
任凭的手无意间接触到了那茸茸的草丛,感觉到一丝湿润。
可能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
任凭快速将自己的下衣褪到膝盖处,自己的东西已经怒不可遏了。
这时他显得孔武有力,一下子将皎月抱起来,再将她双腿折叠上去,就像折叠一把椅子一样,不费多大力气他的兵器就长驱直入了。
在门口的一刹那,他感到冷冷的,但一进去就觉得温暖无比,他的东西被一种温柔的空间包容着,就像一个躺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安详。
婴儿没有动,婴儿的父亲已经忘记了一切甚至自我。
他好像进入了一种巨大的空洞之中,自己飘飘忽忽不着边际。
怀中的皎月就像一只宇宙飞船,载着他遨游在广袤的太空。
时间凝滞了,生命也凝滞了,好像一切都归于虚无。
不知什么时候,任凭开始有了感觉。
他感觉到自己怀中是一个肉体,一个充满了诱惑力的肉体。
他动作起来,他不得不靠动作来平抑下身的那股无名的力量。
而每动作一次,他的全身就传遍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的快感。
机器的活塞往往是机器产生动力的源泉,而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现在的活塞正在消磨那种多余的精力,并将这种精力化作安抚灵魂的镇静剂。
小树又在晃动了,也许那两棵小树是一雌一雄,这种假设如果成立,那么它们也不会在梦中安然了,也会勾起他们无穷的欲望。
植物可能也有灵性,就像一些树木分成公树和母树一样,公树负责传粉,母树受粉结果,大自然有很多惊人的相似之处。
皎月已经开始轻声呻吟,也许是在室外的缘故,他好像尽量控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