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样他不懂,但他这个纵容殿下胡来的贴身小太监完蛋定了。
女帝的贴身嬷嬷呵斥道:“你身后藏了什么东西?”
侍卫闻言立即护着女帝,提防小太监身后藏了武器,对女帝不利。
“奴才…奴才…”
小太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瞅侍卫面色不善,有拔刀的趋势,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一样。
女帝摸了摸下巴,玩味地哦了一声:“哪家的蠢刺客,还不拿下…”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地,高高举起太子殿下的衣物:“饶命!!!”
太子服饰纵是常服也绣有团龙图案,侍卫宫女急忙移开目光,唯恐冒犯了太子殿下。
女帝刚要开口,却瞥见小太监裤子,嫌弃地啧了一声:
“行了,赶紧去给太子送去吧,莫要耽搁太子和指挥使商量‘正事’。”
绝处逢生的小太监泄了劲,闸门完全没了控制,裤裆被沁润得愈加暗沉。
他手里拿着殿下的服饰,不敢放下又不知如何是好,害怕脏污了殿下的衣物。
还是小宫女小心接过殿下的服饰:“公公先去换个裤子吧,奴婢去北镇抚司给殿下送衣服。”
就这样,日积月累,北镇抚司积攒了一箱太子服饰,再也不用凑合穿温辞宽大的衣物。
李君泽便住得愈舒适。
每日直接从北镇抚司衙门前往皇宫,日讲早朝皆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本就清俊的外表缓和了神色,让许多朝臣误认为太子宽厚贤德。
不敢触温辞霉头,便尝试曲线救国。
“殿下,卑职那侄子确实有点过分,意外害死了女子,但他不至于被判处腰斩吧?”
兵部尚书周福康说得有理有据。
李君泽等着他下一句,却听周福康掷地有声道:“好歹给卑职侄子留个全尸!”
“仅仅留个全尸?”李君泽眼底写着迷惑。
他还以为劳烦兵部尚书求上门的请求是多无理。
只为留个全尸,找一国储君求情?
周福康嘿嘿尬笑:“指挥使谨遵执法,万事只从法度,说是腰斩半点不含糊,可我实在不忍心我那侄子半截下葬,这才来找殿下求情。”
被宁中卓牵连差点抄家之后,他感激温辞不为难他及家眷。
但温辞正事上的极度尊法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明白在法理方面他无论如何去求,皆是无用之功。
李君泽抿了抿嘴,克制住上扬的唇角。
“好,孤会给周大人问问。”
等周福康撑着大肚子,迈着四方步远去,小太监奇怪道:“殿下真要问?”
平日里,殿下对法度的重视不亚于指挥使,今天怎么古怪地放周福康侄子一马?
李君泽唇角含着笑:“不,该腰斩便腰斩,他侄子犯错之前就决定好的事情,孤怎会一己之私去否决它。”
只是周福康把他和温辞视为一体,把他视为能感化温辞的内人,让他有些高兴罢了。
答应帮他问问,同不同意可没保证。
果不其然,温辞知道了李君泽的态度。
换成其他人大概率不予理睬,这次却给周福康推荐了会缝合尸体的葬仪师。
葬仪师常合作锦衣卫,技艺有保障,保管周福康侄子完完整整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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