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李长久的“太明”权柄力量挥到了极致,他施展出各种奇妙的时间法术,让“不昼国”的使者防不胜防。陆嫁嫁则凭借着先天剑体的优势,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神御亦是施展出强大的法术,为李长久和陆嫁嫁提供支援。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李长久等人终于成功击退了“不昼国”的使者。他们继续踏上寻找神器的征程,最终,在一处神秘的山谷中,找到了最后一件神器。
集齐所有神器后,李长久等人马不停蹄地赶回谕剑天宗。他们在宗门的广场上搭建了一座巨大的祭台,将所有神器放置在祭台上。
李长久站在祭台中央,双手结印,“太明”权柄的力量与神器的力量相互呼应。随着他的动作,神器开始散出耀眼的光芒,这些光芒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光柱,朝着神国的封印射去。
在神器力量的注入下,神国的封印开始逐渐修复。“暗日”灭世的危机,终于被成功化解。
这场危机过后,李长久等人成为了世间的英雄。他们的事迹被人们传颂,成为了一段传奇。而李长久,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心愿,
光柱穿透云层的刹那,李长久忽然感到识海深处传来一阵剧烈刺痛。那些被“太明”权柄尘封的帝俊记忆碎片如潮水翻涌——他看见自己端坐神国高台,羲和(赵襄儿前世)执灯立于身侧,十二神国之主俯称臣,而脚下,是无数被当作“牢笼基石”的生灵枯骨。
“原来如此……”他猛地睁眼,唇角溢出鲜血,“所谓神国,从来都是用众生宿命浇筑的囚笼。”
陆嫁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五道境的剑元顺着掌心涌入:“别硬撑,封印既已稳固,剩下的交给我们。”她话音未落,天际突然裂开一道紫黑色缝隙,缝隙中坠落的不是陨石,而是密密麻麻的“不昼国”修士,为者正是曾在断界城被他们击退的罪君化身。
“你们以为修补封印就结束了?”罪君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太初六神布下的杀局,从来不止‘暗日’这一环!”
话音刚落,李长久腰间的洛书突然烫,邵小黎的虚影从中浮现,脸色苍白如纸:“断界城的时间长河在倒流,好多……好多不该出现的东西正在爬出来!”她指尖指向东方,那里竟浮现出一座悬浮的古城,城墙上站着的,是本该在弑神之战中消亡的朱雀神。
“娘?”赵襄儿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掌心的“纯阳”权柄突然失控,空间裂缝在她身侧接连炸开。叶婵宫的身影自裂缝中踏出,素白道袍染着血迹:“朱雀是假的,是太初六神用‘崩坏’权柄伪造的执念投影,它在引诱你交出空间权柄!”
李长久突然想起姬玄(玄泽转世)临行前的话:“江山入画,画皮难画骨。”他猛地转头看向神御,只见这位不可观大师姐正抬手结印,指尖流淌的并非女娲神力,而是与假朱雀同源的紫黑雾气。
“师姐,你……”
神御的笑容依旧清圣,眼底却翻涌着不属于她的疯狂:“小师弟,你可知‘不可观’为何叫不可观?因为我们本就是太初六神留在人间的眼睛啊。”她周身突然绽开亿万光点,那些光点落地生根,化作无数手持锁链的虚影——竟是传说中镇守神国牢笼的“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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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嫁嫁的长剑已与狱卒虚影碰撞出金铁轰鸣,剑气劈开浓雾的瞬间,李长久看见她脖颈处浮现出一道淡金色印记,与神御掌心的纹路如出一辙。“嫁嫁!”他心头剧震,终于明白瀚池真人当年为何要与修蛇合体——或许那不是堕落,而是对抗印记控制的挣扎。
“别分神!”赵襄儿的空间权柄突然爆,将十余名狱卒卷入虚空,“长久,用你的时间权柄!”她素手一扬,三千世界的虚影在她身后展开,每一个世界里都有一个李长久的倒影,“帝俊的记忆不是枷锁,是钥匙!”
李长久咬碎舌尖,强迫自己沉入识海。这一次,他不再抗拒帝俊的记忆——他看见羿射九日时,箭簇上流淌的正是“太明”与“时间”的交融之力;看见叶婵宫(常曦)在月神国为他疗伤时,偷偷藏起的半块“生命”权柄碎片;甚至看见邵小黎前世战亡前,留在琴谱夹层的那句“待君归,奏《长明》”。
“原来你们早就……”他猛地睁眼,双瞳已化作三足金乌的竖瞳,“执一笔江山入画?那我便掀了这画案!”
“太明”权柄与“时间”权柄在他掌心交织成螺旋状光刃,光刃掠过之处,狱卒虚影如冰雪消融。神御的印记在光刃下出滋滋异响,她痛呼一声,眼中的疯狂褪去片刻:“小师弟,杀了我!印记的源头在……”
话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已化作漫天光点。李长久接住其中一点,触感温润如玉石——那是神御未被污染前,偷偷藏起的女娲本源。
此时叶婵宫已将假朱雀困在梦境结界,司命的时间长河在她身后展开,与李长久的权柄形成呼应:“长久,罪君的本体在葬神窟!”柳珺卓的剑气突然从西方破空而来,剑身上刻着木君十的落款:“剑阁弟子已守住西境,去葬神窟!”
李长久转身时,陆嫁嫁已握住他的手腕,她脖颈的印记虽未消失,眼神却亮得惊人:“你的江山,我陪你一起掀。”赵襄儿笑着擦去嘴角血迹,空间裂缝在他们脚下展开:“别忘了,这婚约还没算清呢。”
葬神窟深处,罪君的本体正啃食着雷牢的残躯,“审判”权柄与“死牢”权柄交融成一张巨网,网中挣扎的,是无数被抽取权柄的神国遗民。“李长久,你终于来了。”罪君抬头,面具下的脸竟与李长久有七分相似,“你以为自己在救世?其实你只是在重复帝俊的老路。”
它猛地扯断雷牢的残臂,巨网突然收缩:“看看这些遗民!他们的权柄会成为新的神国基石,而你,会成为比帝俊更冷酷的狱卒!”
李长久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挥出光刃。这一次,光刃中不仅有“太明”与“时间”,还融入了陆嫁嫁的剑意、赵襄儿的空间之力、叶婵宫的梦境碎片,甚至司命偷偷送来的一缕“无限”权柄。
“江山是众生的江山,”光刃贯穿罪君本体的刹那,李长久的声音响彻窟内,“不是谁的画案,更不是谁的牢笼!”
罪君的惨叫在崩塌的窟穴中回荡,那些被囚禁的遗民重获自由,他们身上的权柄化作漫天星火,落在李长久等人掌心。陆嫁嫁脖颈的印记在星火中消散,赵襄儿身后的三千世界虚影愈清晰,连叶婵宫的“生命”权柄都变得温润起来。
当众人走出葬神窟时,天际的紫黑缝隙已开始愈合。邵小黎正坐在断界城的废墟上,给幸存的孩童讲述《长明》剑谱的故事;柳珺卓的剑气在西境画下一道长河,河对岸,剑阁弟子正帮百姓重建家园;宁小龄的轮回权柄拂过南荒,枯骨生花处,树白正抱着断臂向她道谢。
李长久望着这一切,忽然明白“执一笔江山入画”的真正含义——所谓画笔,从不是掌控众生的权柄,而是每个生命手中的执念与希望。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人,陆嫁嫁的剑穗正与他的道袍流苏缠在一起,赵襄儿的空间裂缝里飘出半句未完的“三年之约”,叶婵宫的梦境结界中,隐约有个小道士在偷喝她的桂花酿。
“走了,”李长久笑着抬手,“去看看我们的新世界。”
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他们前行的脚印上,那些脚印蔓延向远方,最终化作人间万里河山。
新世界的晨曦穿透云层时,李长久现掌心的“太明”权柄正泛起奇异的光泽。那光芒顺着指尖流淌,在他走过的土地上催生出第一株带着金边的青草——这是旧世界从未有过的景象,权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而化作了滋养万物的生机。
“看来连天地法则都在跟着变。”陆嫁嫁用剑鞘拨了拨那株青草,剑身上的先天剑纹竟与草叶脉络产生共鸣,“我能感觉到,以前紫庭境突破时的生死玄关……好像消失了。”
赵襄儿突然轻笑出声,她抬手划过虚空,空间裂缝中不再是冰冷的黑暗,而是缀满星辰的银河:“我的空间权柄也变了,以前总觉得像在劈砍什么,现在倒像是在编织。”她指尖轻点,一道彩虹般的空间桥跨越千里,桥那头,宁小龄正牵着树白的手走来,雪狐灵体在她身后化作漫天流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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