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是说一个家只要许愿一个人,全家都能活吗?”
有人绝望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老妪的喊声像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幸存者们心中的恐慌。
“好不容易来人救我们了,你!你儿子有病吧调戏人家!”一个中年男子绝望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对着一个苍老的老伯大喊着。
“我儿子没病,他是被诡影响了!”老伯愤怒地回应,他又想起死状凄惨的儿子,“儿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放屁!你惯的好儿子,活该被神仙惩罚!”中年男子不甘示弱。
老伯刚失去孩子,听到这话,顿时情绪失控,也不管脚下乱窜的老鼠了,操起手上的农具,就像中年男子打去。
混乱中,一个女子试图安抚她怀中的婴儿,但婴儿的哭声被周围的喧嚣所淹没。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仿佛在等待着某个奇迹的发生。
“别吵了,阻止这些老鼠!这东西很好杀!我们继续逃,离开诡域,没有许愿过的人,都能活。”记录诡大声喊着,可她的规则并没有杀伤力。
村长愤怒地对她吼道:“听你的,都听你的!听完你的,活了几个?现在神罚了,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
村长的怒吼声中充满了绝望和责备,他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刺穿了幸存者们最后的希望。
老妪的喊声在混乱中渐渐失去了效力,她的声音被周围人的尖叫和鼠群的吱吱声所淹没。
她试图解释,试图让幸存者们理解,但恐慌已经让他们的理智荡然无存。
窦柯在混乱中依旧冷静,她知道现在不是介入的时机。
她需要等待,等待一个更好的机会,一个能够一拳解决这场混乱的机会。
熊霸天的情绪也从愤怒慢慢变得平静。
他很急,急着去解决其他四瓣的诡域,可他不得不承认,窦柯的策略是正确的。
不出意外的话,他和窦柯昨晚消灭雕像诡应该是被记录下来了。
如果发现当时他或者窦柯,冲出去杀了人,那么他们就会成为记录诡记录的一部分,从而陷入被动。
一旦在诡域里被记录,两项规则影响,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退一万步讲,就算记录诡和许愿诡没有勾结,安全部主任杀人的记录传出去,那他和窦柯的华国勋章也就别想要了。
诡异复苏,民众的情绪都很紧绷。
英雄的任何行为都可能被放大解读,成为不可控的灾难。
“还好老子的野兽直觉来得及时。”
熊霸天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够彻底解决这场混乱的时机。
他不能让自己的愤怒和急躁影响了判断,因为这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窦柯则继续观察着鼠群的动向,她的眼中闪烁着昆虫般的光芒,仿佛在计算着每一个可能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