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少爷和少夫人身体健康。”
“梁府今年必定财源滚滚来。”
“少夫人长的这般美,必定也是心灵手巧。”
听了这麽多的祝愿,城安嘴角弯弯,好似月牙儿般令人欢喜。
她已经记住了府中大半奴仆模样。
梁府的双生小厮也一齐向城安行礼。
“祝愿少爷与少夫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不仅样貌一样,连声音也一样。城安在花名册上划掉两人的名字。
小桃把乞巧果和银子递给两个小厮,城安趁机细细观察两人的脸面,一小厮感受了城安探索的目光。
“少夫人,我是张海,左脸上有一颗黑痣,看守梁府前门,张涛是我弟弟,他脸上无黑痣,看守梁府的後门。”
张海侧着脸,给城安看自己左脸上的黑痣。
城安无措的笑了笑,定睛一看,赵海脸上真的有一颗淡淡的黑痣,不仔细看就会忽略过去。
不知道梁嘉裕知道不知道这两人的区别?
城安要问问梁嘉裕,让他质疑自己没有认真看花名册。
到了晌午时间,日头逐渐炎热,城安被热的有点头发昏。
“少夫人先回去休息,剩下的老奴来就可以了。”
王嬷嬷吩咐丫鬟收好剩馀的乞巧果,天气炎热,不好走动,日暮时分让人分发下去就好。
还剩下一百多人,还未领取乞巧果,估摸着是忙碌不得闲。
城安合上花名册,带回寝房。
草草吃了些百合莲子粥,城安卷起薄被便安睡下了。
窗外的蝉在鸣叫,湖里的荷花开的正是灿烂,蜻蜓立在荷叶上,惹来锦鲤撒欢,跃起在湖面上,激起层层的涟漪。
梁嘉裕靠在窗边,翻开城安勾画过的奴仆花名册。
房中只有城安清润绵软的呼吸声,青绿色的薄被子落下一角,像是河中翠绿色的荷叶,缓缓坠落在地上。
梁嘉裕捡起薄被掉落的一角,轻轻的盖上了城安的胸口处。
城安安静的像朵荷花,对此毫无察觉。
梁嘉裕低垂下身子,在城安额头亲了亲,像是一只蜻蜓落在水面上般轻盈。
微风吹来,带来窗外的荷花清香,城安转了个身,被子皱起,露在纤细的手脚在外面。
白皙如青葱的手指随意搭在了薄被上,往下看去,一双玉足敞在薄被外,脚掌微微弯曲,犹如一轮弯弯的新月,脚趾圆润,泛着樱花般的粉红,脚踝纤细,有着羊脂玉般的温润肤色。
思及昨晚,城安赤裸着身子,像是粉红色的玉莲,慌忙逃走到床上的情景,梁嘉裕喉咙一紧,咳嗽了一声。
城安睡眼惺忪,睁开眼睛,坐起身道:“怎麽回来的这般早。”
“朝中事务已经处理完了,我明日陪你过乞巧。”
梁嘉裕倒了一杯酸梅薄荷茶喂给城安喝下。
正是消暑提神的佳饮,城安一下就从睡後迷蒙的状态跳脱出来。
“你看花名册了吗?”城安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喜悦。
“看了,你现在记清楚府中的奴仆了?”
城安摇摇头,“还有一百多奴仆的名字没有划掉。”
梁嘉裕在城安旁边躺下,受伤的手放在城安腿上,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