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那个……是不想我靠近你吗?”
薛知恩抬眼:“我以为你会更有眼色,”她干脆把话摊开,“睡也给你睡了,你也算完成遗愿了吧?什么时候滚去投胎?”
男鬼不错眼地盯着她,忽地说:“我想等你一起。”
薛知恩往后退了一步,眉心深锁。
“什么意思?你是在等我死?那当时为什么要……”
男鬼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鬼,顷着身毫不掩饰他眼底浸透疯狂的爱慕。
“我可以等你寿终正寝,我等得起。”
与此同时,薛知恩感觉口袋一阵热,那张黄符自燃了,只剩一点灰烬残留。
薛知恩调头想跑。
湿冷的手臂猛地环上她的腰掐断她所有生路,漆黑的屋内装饰物抖动,那双眼里幽深的执拗将她吞噬,没有任何温度但密集的吻落在她颈窝。
‘他’攀附在她躯体上说。
“我命数不到就惨死,下面怜惜我,你的符纸对我没用。”
“他们就放任你上来纠缠活人?”
薛知恩呼吸不畅,‘他’却笑了。
“你我本来就是天定的良缘啊。”
又被鬼睡了。
薛知恩惆怅地坐在床头,身上的痕迹和只堪堪遮挡住重点部位的被子彰显刚才生的一场极致的鬼混。
男鬼从背后餍足地抱住她,被分割过的劲瘦腰肢贴紧她,好像要把她搂进他冰冷的躯壳,合二为一。
“留着我吧,只需要喂我一点点阳气,比养狗还简单轻松,我会给你做饭,打扫家务,还能保佑你,在床上伺候你。”
“我要是不愿意呢?”薛知恩用力拽开他的手臂。
没拽动。
反而越锢越紧。
距离厉鬼只差一步之遥的横死鬼的各种情绪被无限放大,再没有活人的怯懦和好说话。
‘他’眷恋地贴上她的大腿,眼珠直直锁着她:
“不愿意我也会一直跟着你,每晚褪去你的衣服,你没得选哦。”
薛知恩有点崩溃。
偏偏这是只鬼,打一拳像在打空气。
尤其飙后,他更加兴奋宛如某种密不透风的液体,恨不得填满她每个毛孔,窒息又深沉,完全无法逃脱。
杀害齐姓画家的凶手抓到了。
薛知恩得到这个消息,当事鬼正在给她剥橘子,被剥掉的细橘络搭在他指尖,随着阳气越吃越多他能触碰的东西也越多,持续时间也更长,听到残害他的凶手像听到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薛知恩很疑惑:“你就不恨他,不想杀了他报仇?”
男鬼笑:“我有这时间不如给你多剥几个橘子。”
他死了。
活着没说出口的话,他只想赶紧告诉她。
“死后,我只记得我好喜欢你,了疯地想跟你在一起,其他的我一概不在乎。”
薛知恩无话可回。
她大多时候不是个会感情外露的人,只是男鬼喂她吃橘子时没有拒绝。
橘子瓣被她的牙齿咬住,溢出几滴甜腻的汁水,他看着目光逐渐幽深。
反正。
他们的日子还长。
忙碌时,‘他’低头俯视她:“对了,以后知恩记得叫我的名字。”
“我不……”
男鬼不管她的拒绝,自顾自地扣住她颤到无力的手,像要把每笔每画渗透进她骨血里。
“我是齐宿,独属你一个人的齐宿。”
喜欢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请大家收藏:dududu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