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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04】

末了赵梁颂逗够了,秋见怜方能挣开他,踉跄着扑在桌子上拄着,听见後头窸窸窣窣的衣襟摩擦声,不禁擡眼透过铜镜瞧见正在脱衣裳的赵梁颂。

秋见怜猛然回头,背抵着木桌,垂眸低声:“你又要做什麽。”

赵梁颂一挑眉毛,不应他的话,反倒缓步上前,有条不絮的解开衣襟,一件件脱下来落在脚边,露出劲瘦的肌肉,叫人移不开眼也不敢看。

“肯搭理我了?”

赵梁颂只穿着亵裤贴在人身上,二人相贴处皮肤滚烫,他好整以暇歪着脑袋瞧人脸,那活儿疲软着,贴在秋见怜腿根上,却仍旧大的吓人。

秋见怜往後缩一步,他就往前贴一步,粘的死死的。

赵梁颂身子越压越低,拿那东西去蹭他腿心,不轻不重的往腿缝里顶着丶挤着,鼻尖蹭鼻尖,好似要亲着似的,低声道:“嫂嫂,它想你。”

秋见怜耳根子发热,双臂抵着他隔开二人距离,眉头紧蹙着轻轻推搡他,说:“赵梁颂,你别跟我犯浑。”

赵梁颂瞧他这模样不禁盯了半晌,四目相对,手却勾上柜子上的衣裳,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说:“我不过换身衣服,您当成什麽了?”

秋见怜中了他的套,再怎麽柔顺也不禁剜他一眼,赵梁颂吃他一记眼刀还一副爽着模样,瞧得秋见怜不敢再瞪他。只得背靠屏风缓慢移动,那双狐狸眼紧紧盯着赵梁颂怕他乱动,小碎步蹭着,逃也似的躲到屏风那头等他去了。

再瞧这衣服,没赵梁颂原来那身精细,用的倒也是实打实的好材料,绸缎泛着细腻光泽,兰花也绣的惟妙惟肖,不仔细瞧真瞧不出来差别,只是看样子很久没穿过了。

想来赵现山终日只能呆在床上,大多数时候都只穿寝衣,这衣服应当压了挺久箱底。

赵梁颂三两下便穿好了,系好腕子上的扣,不忘照照镜子,绕到屏风前头去,从容道:“走吧,嫂嫂。”

二人折腾完回来,赵觅星已经躺在他爹怀里睡下了,小丫头睡得熟,额角睡出细汗来。赵现山轻声哼歌给她听,手拿蒲扇给他扇风。

好美满的一家三口。

赵梁颂假客气,说:“老太太一会儿该从佛堂回来了,我得把孩子抱回去,过两日我再来。”

秋见怜似有不舍的从赵现山怀里抱过孩子,亲了一口再递给他,赵觅星睡着,还不知道自己躺到了二表叔怀里。

赵梁颂假模假样寒暄几句就出了松间院,他手臂有劲儿,托着熟睡的丫头,抱她抱的稳稳的。

与此同时赵现山半残的眼里只模模糊糊窥见一抹单独的红,秋见怜另只耳朵上的耳坠却不见了,他伸出手揉揉秋见怜耳垂,轻声说:“见怜,你耳坠掉了。”

赵梁颂走在小石桥上,前头是一片小莲花池塘,眼下正值夏季,配红披绿,荷花开的旺,水里头养了几条琳琅锦鲤,游的活泛。

到那丫头就醒了,发现抱着自个儿的是二表叔,喊他,问爹和娘呢。

赵梁颂抱着她,说:“怎麽管他叫爹,管我叫二表叔?”

赵觅星一下一下轻轻揪赵梁颂耳朵玩:“因为你不是我爹呀。”

赵梁颂抱着她哄骗着:“你爹是大爹爹,我是二表爹爹,这样叫起来多繁琐,所以才改叫二表叔,不过你若喜欢二表叔,想同我更亲近就直接叫我爹爹好了。”

赵觅星眨眨眼,似乎有些不信:“娘不会生气吧。”

赵梁颂颠了颠赵觅星,小模样长得还真像赵现山,怎麽就不像秋见怜呢。他咬了口赵觅星脸蛋,刮挲她鼻梁说:“咱们悄悄的,不叫你娘知道,他就不会生气了。”

在这个阴森冷血的赵家,寂寞会叫人发疯,让活人变成死人,死人变成鬼。一具具鲜活的肉体和生命,被这大宅门吸去了所有灵气,只做一具盼着老爷宠爱的行尸走肉。

赵梁颂是叫这可怖院子养大的,也是扎在女人堆里长大的。

他少时长做噩梦。房梁上丶水井里丶连院里的树上都有她们模模糊糊的身影,红衣服的丶白衣服的,吐舌头的丶不吐舌头的,一个个围成圈徘徊在他身边,看着这赵国璋诞下的新血脉。

赵梁颂可恨,又叫人恨不起来,因为同那人染上骨血,生来就应当承受非自己本愿的一切。只有不抗拒,假意蛰伏,才能不被这怪物吃掉。

东三省毒王的儿子,是他福禄富贵的伊始,也是他灾难不幸的源头,这种痛苦并非只显现于他常被鞭挞的肉体,意识上的潜移默化才最为致命。

因此只有极尽所能的去消遣娱乐,才能挽救自己将垂的性命。

赵梁颂模样俊,嘴甜,年少成名,会玩的东西也多。姨太太们总爱找他搓麻将,赵梁颂赢了不要钱,输了往外掏,好大方。别人叫他打牌他也不驳人面子,作为赵家唯一的“小白脸”与吉祥物,每每总是笑呵呵地应下。

今儿晚上他又让人叫到三姨太太那打麻将,二太太丶三太太丶四太太,早就喝上茶等着他了。

麻将声噼里啪啦,只一盏西洋台式灯点着。

他叼着一根洋烟,火光忽明忽灭,烟雾氤氲,他那半张脸若隐若现。

三太太打到兴头上,顺手从他那顺了一支烟,朝他借火,他俩低头一对火,三太太嘴里那根烟就着了,绣口半张吐出一口雾来,嘴里咬着烟笑吟吟的洗麻将,说道:“我说这外国烟味道也不怎麽样。”

衆人玩的热火朝天时张总管从外头进来,听说他原来是跟在慈禧太後身旁伺候过的小太监,虽说现今已经没有叶赫那拉氏了,但封建制度带来的魔鬼依然存在。

张总管声音不男不女,模样也十分阴森,他大手一挥,几个婆子便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进来,吓了诸位姨太太一跳。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没人敢出声。

倒是赵梁颂闻着血腥味,他叼着烟,手随意搭在椅背上,问:“张叔,这是什麽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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